红翁掐着黑的七寸提了起来。
“放心。”他打量着黑,那目光好像在掂量它有几斤几两可以炖蛇羹似的。
“嘶嘶”就连黑都不满了。
蛇最脆弱的地方就是离蛇头七寸的位置了,偏偏这个老头最是喜欢这样捏。
我看得直皱眉,这回担忧是真的了,“红翁前辈您武功高强,记得稍微控制点您手的力度,别伤着黑了,黑很乖,不会咬您的!”
这脸变得快,话也变得快。
一连串的保证足以证明她心疼得跟什么似的。
红翁瞥了我一眼,“你好好休息,有事喊我。”完出去了。
哼,心疼才叫好,要不然他忍着厌恶带这条蛇做什么,有她弱点就有把柄,至少能让他少操些心。
我捂脸无奈。
黑你怎么总是被他带走,这可怎生是好啊?
……不行,晚饭的时候必须把黑带回来。
村长妻子翻炒菜肴盛到盆子里边吩咐,“知道那两个客人住在哪儿吧?去叫他们吃饭,客气点啊!”
十岁的孩子点点头,拍拍胸膛,“放心吧娘,我办事最靠谱了!”完就跑走了。
“害!这孩子!”村长妻子无奈摇头。
菜盛好了,她麻利的放了油下去,准备做汤,一个转身拿盐晶的时候并没有防备,有什么东西从房梁里倒到香喷喷的米饭上,转瞬便没有了,房梁上闪过一道黑影,消失不见。
十岁的孩子先去叫红翁,使劲的拍门,“老爷爷我娘喊你吃饭啦!”
门中顿了下,然后知道了。
十岁的孩子得了应答就觉得任务完成了,兴冲冲的跑走了。
他要去叫漂亮姐姐了!
紧闭的房门打开,正巧看到孩子的背影,红翁摇了摇头,跟上了孩子。
他跟上孩子的时候已经在目的地了,房门紧闭,孩子跟方才差地别,声音放得极轻,拍门也不敢有,敲了两下门便罢了。
“姐姐,你饿不饿呀?可以吃饭了哦!”连声音都带上了孩独有的撒娇卖乖声。
红翁挑了挑眉,倚墙而立。
门很快就开了,开门的人面色恬静柔和,揉着肚子,“谢谢你来喊我,我正好饿了呢。”
十岁的孩子脸红了,拉过我的手臂,“那姐姐我们快走吧,可千万别饿坏了,你这么瘦就得多吃点!”
在孩子的话声中,我们正好走到红翁面前。
我好像才看到红翁似的,很讶异的,“红翁前辈您怎么会在这啊?可以吃饭了,刚好我们一起过去吧!”
红翁点头,放下手站好的时候瞥了那屁孩一眼。
十岁的孩子不知怎么,不由自主就将手放下了,他挠了挠头,“我们快走吧!”完领先在最前面跑了。
我看向红翁。
怎么回事这是?
红翁面无异色,越过我,“走吧,老身饿了。”
村长吃饭的地方就在厨房隔间里,光线昏暗,还有隔壁厨房的火烧动木头的噼啪声音。
村长招呼着我们坐下,给我们一人盛了一碗满满当当的米饭,这对他们来也是稀奇事。
要想有米饭就要下地种粮,平日里夜晚他们最多煮个粥,不敢煮米饭,废米。
这回为了那丰厚的银钱,他们也是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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