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过水囊喝完把水囊递回去，“谢谢你啊。”

红翁把水囊挂到腰间。

我站起身翻身上马，红翁这时才有些惊讶。

他还以为她还要休息一会儿，总之能影响赶路的事情她都乐意去做。

从我这个角度上我只能看到红翁的白发。

四处都是荒山野岭，没有人，只有他们。

我趴在马上也不担心自己掉下去，轻声问，“红翁前辈啊，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红翁，“不能。”

我瘪了瘪嘴，“我不问您谁要抓我，反正我也知道了。”

红翁抬头看我的神情，默了下低下头，“也是，瞒不住你。”

“那我问你问题了？”

“你问吧。”答不答便是我的事了。

我不知他心中的想法，组织了下措辞，道，“红翁前辈，您今年贵庚呀？”

会和你？

“你认为呢？”

“五……六十？”

红翁摇头，“八十上下。”

竟然八十了……我抬起身子，哦了一声。

红翁看着前路，“你不止想问这个吧，想问什么直便是。”

“您愿意回答我？”

“不愿意回答你的事，你拐弯抹角的，老身也不会回答。”

“……也是。”我再次趴下身子，“是这样的，红翁前辈，您的容颜为何会这样年轻？”

马停了，因为红翁顿住脚步，回头看我，“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有些退缩，但是还是，“我身为女子，对驻颜之术尤为热衷，没有哪个女子不愿意自己容颜不老的，何况我生得这般美貌。”

红翁嗤笑了下，马接着走了，他边牵着马边，“你脸皮倒是似城墙那般厚，平日里倒是看不出来。”

我不服，“不是这样的，我也不是厚脸皮，我只是在实话实罢了。”

红翁没有声音了，他没有回头我也看不到他的神情。

问题到这里好像便终止了，红翁扯开了我的问题，看样子是不愿意回答了。

我直起身子不敢勉强。

好吧，问不出来便算了。

这是我第一次询问红翁这个问题，红翁没有回答。

不知过了多久以后，前面的红翁突然冒出来一句，“容颜不老的代价不是你愿意承受的，美貌不值得。”

“……”

我若有所思。

一路思虑，总算是到了村庄，此时还没黑，空却笼罩起了雾，几乎快到伸手不见五指的情况。

红翁找到呢村庄里的村长家，谈妥了价钱后村长妻子热情的招我们进来。

“这该死的气都多久了，暴雨迟迟不来，老老是给个坏脸色，屋里生了火了，快进来暖和暖和！”

招待我们走到温暖的火边，村长妻子就到后厨准备晚饭去了。

村长往后院里喊，“臭子倒两杯水过来！”

过了一会儿，门框那里伸出个脑袋，十岁左右的孩子，看了眼我们应了一声，“哎，等等！”

操着一口乡音噔噔噔的跑开了。

风，骤然起了，吹得树叶沙沙的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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