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杀了他?”
红翁摇头,“瓷片没这么大杀伤力,老身方才情急之下,把他喉咙振断了,刚好你的瓷片对着他的喉间。”
所以采花贼的喉咙半开着。
“我……呕……”我干呕了半响也吐不出来什么,反而更加虚脱。
“对不起,老身来晚了。”红翁还很是耐心的帮我顺了顺背,话语都好似轻上几分。
我止住干呕,又看了眼地下的尸体。
死相凄惨,此时好像同第一次来到这个世界时,与温倾城旁边一地的尸体重叠了起来。
我四肢昏沉,眼前一黑倒在红翁怀郑
红翁不似温倾城直接嫌弃的躲开,他抱住我叹了声气。
“到底还是单纯的。”
红翁心里是有切切实实的歉意在的。
聪明的姑娘家,可也没真正见过一个人离别时能凄惨成什么样。
不过这个无耻的采花贼……红翁眼下一暗。
…………
“萧情啊,你要好好活着,别被人欺负了,平时该计较还是得计较,我啊……就不陪你了……”
病床上的男人头发斑白,眼睛无神,仰着头无力的。
他没有多少气力了。
我愣愣的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但是这是她的父亲啊,她的父亲即将离她而去了。
我跪在病床前,眼中充满悲伤。
“唉……”虚弱的男人叹了口气,能从他颤抖的嘴唇中看出很多未言的话语。
最后他只是,“对不起……萧情……”
“啪嗒。”
男饶手垂下床边,带起的声音中可能还夹杂着我的泪水声。
父亲走了……
我沉默的流着泪,忽而发觉了不对劲之处。
我为什么要叫他父亲呢?父亲不是古代的称呼吗?
病床上的男人走得很安详,我握起他垂在床边的手。
爸……我好想你。
病房开始破碎,一片黑暗笼罩了我,我不惊讶也不惊慌,默默闭上眼。
我睁开眼,刚才只是一场梦罢了。
我心一痛,慢慢坐起身,红翁在桌前正看着我,我面无表情。
这里仍旧是客客栈,然而却不是最初住的那个房间,应该是换房间了。
尸体不知道红翁怎么处理的
红翁像是知道我心中所想,开口,“老身把淫贼大卸八块……不,大概几十块几百块,那夜走遍全程,把尸体喂狗吃了,狗吃不下的,老身丢河里去了。”
这么残忍的事他像是家常便饭,我神情微动。
“我昏迷了多久?”
“一两夜。”红翁给我倒了杯水,“淫贼是前晚上的事情了。”
我接过水喝了,把水杯递给他,“谢谢前辈。”
也不知道是谢谢他的水,还是谢谢采花贼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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