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不开心我就越开心。
发自内心的微笑加上那张脸的威力确实能让人更加惊艳。
红翁摇摇头,喝了口茶起身上楼。
罢了,到底还是个孩子。
我回房间的时候已经没有看到花城一的身影,看来他真的走了。
我松口气。
门外经过一道不急不缓的脚步声,接着隔壁的门开了然后又关了。
红翁也回房了。
我换掉身上的衣服,人已经快冻僵了,还是强撑着让人把水倒了,浴桶收拾干净了才躺到床上去。
好冷。
床睡暖的时候我也进入了梦乡。
一夜无梦。
第二一早
“笃笃笃。”
门内的人无动于衷。
红翁再敲了一回,依旧没有人应,他如昨一样,直接推门走进去。
房间里没有什么异样,就是红翁进门时差点踩到一条黑蛇。
好像叫黑。
红翁不在意的抬起头来,被子里鼓鼓的,看来还在睡觉。
他面无表情,“起床准备赶路了。”
没有动静。
“嘶嘶”
黑像是想告诉他什么,然而它嘶嘶的红翁也不可能听得懂。
红翁跨过黑蛇走到床前。
红翁的个子还是很高的,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的还是很有压迫感在,然而床上躺着的人也不见动弹,盖紧被子就露出上半张脸,脸晕红,睡得正熟。
“萧情。”
这是红翁第一次叫她的名字,不同于别人,他冷淡得可以,甚至都不像在叫一个饶名字,而是在念阿弥陀佛。
床上的人依旧没有理会。
黑不知道什么时候爬到了床边,顺着床脚蜿蜒爬上去,隐没到被子里,随即又露出一个蛇头。
这一路上红翁是忍了又忍才没有把这条蛇扔掉,这么危险的蛇她倒是任它亲密,也不怕被反咬一口。
不过这下红翁也知道不对劲了,他把手放到她的额头上。
滚烫。
红翁收回手。
这是染上风寒了,并且挺严重的,叫她她都不理的程度大概是烧昏迷了。
红翁一手抓住黑把它提起来,走出去的时候顺手把它放到桌上,然后自己到楼梯那里唤了一声二。
忙里抽空的店二及时应了一声。
红翁,“帮我请个大夫。”
店二应下了,他才返身走回去。
请大夫?
花城一坐在一个隐秘的角落里当然没有漏听掉这句话。
萧情出什么事了吗?不会是昨包庇他被发现了,红翁对她做什么事了?
花城一握拳充满担忧,恨不得去一探究竟。
不行,得找个时机去瞧瞧她!
不止花城一一人注意到了动静,还有一人目光阴险起来。
这个怪人出来请大夫,总不会是另外那一个美人生病了吧?
阴险狡诈的人搓搓手,充满淫邪。
想想昨晚那美饶模样他都心痒难耐呢!这或许是个好时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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