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翁问他,“你到底想要什么呢?”
“我……我不知道……”
“那为什么执着于不让她离开?”
谢尔于宁,“她呆在泉庄比较安全……对,是这样,我担心她,游历下很多危险的!”
红翁摇头,“这不是理由。”
谢尔于宁默了,好一会儿想到了,“我好像习惯她呆在泉庄了,我一点都不喜欢她离开泉庄。”
“据我所知,你跟她认识不到半年,她来到泉庄也没多久,你为什么会习惯她呆在泉庄?”
“……我不知道……”
红翁淳淳善诱,“是不喜欢她离开泉庄,还是不喜欢她离开你?你想让她永远呆在你身边,是不是?”
“……”
“遵从你内心最深处的答案,此刻你是不是自私贪婪的?”
“……是。”谢尔于宁好半响回答。
“为什么会这样呢?”
“我一点也不相信她口中的还会再见,我总觉得这一去我们之间便是永别……她走了,就再也没人叫我谢尔了……”谢尔于宁跌坐在椅子上。
“我知道我贪婪自私。”
红翁叹息一声,“我过,我们很像。”
“若不是这点,那也没人会帮我了。”
红翁静一下,认真问道,“她回到你身边之后,你要怎么做呢?”
“……她依旧是我的朋友,我可以当她没有离开过,两个人毫无间隙的相处。”
红翁明白了,“我知道了,你不明白你的心。”他站起来,“我会帮你的,在那之前,你该考虑清楚自己真正想要什么,如果你更改了选择,你便来找我。”
“一切,还来得及。”
谢尔于宁果真好好思考了,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视线突然落到了桌子上。
曾经他们一起在这里抄写经书。
藏书阁静默,好一会儿谢尔于宁站起身,推开门走了。
他想明白了。
…………
路上经过一个茶棚,我坐下来喝茶歇会儿。
离开泉庄,独身在外,我肯定乔装打扮了。
一身男装,麦色的胭脂被我涂在脸上,两条浓眉,自做的阴影把五官画得立体。
初春,气很凉,我穿着高领衫子,几乎将脖子遮盖住。
这是挡住我没有喉结。
这么一来,我就是一个比较矮的男人了,平凡无奇。
嗯……大概平凡得像前几遇到的那个苏恩桥,或者平凡得跟我隔壁桌的茶友似的。
我借着喝茶默默摸出一包毒药。
见鬼,苏恩桥不是早就离开了吗,怎么还会出现在这个茶棚里!
是的,旁边那个穿着灰衫,长相无特点的人就是苏恩桥,只有他一个人,没有李潇树的影子。
倒霉了。
苏恩桥出现在这做什么呢?
我真想回到半个时辰前,就在那个经过的茶棚歇息,而不是想着再坚持一会儿,去下一家再歇。
现在追悔莫及。
“恩桥。”
突然,有一个素衫男子出现在苏恩桥面前。
李潇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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