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速战速决,干净利落的解决掉与李先生产生的那条线。
“谢尔,你知道的,我总归会离开泉庄,泉庄并不是我的归宿。”
谢尔于宁说,“我不接受你的说法!”
“为什么?”我静静看着他。
谢尔于宁语塞,“我……我……”他突然想到,“你的态度不诚恳,散漫得好像你根本没把我当回事!”
我顿了下,撑着身子想坐起来,有点困难,谢尔于宁忍不住上前扶我,我成功坐起来。
“好吧,谢尔,我道歉。”
谢尔于宁说,“你为什么要现在离开?”
“我已经在泉庄呆得够久了,你不觉得吗?”
“我不觉得,在这泉庄里,没人会赶你走!”
“没人赶我走我也不能厚着脸皮当这里是自己家。”
谢尔于宁撑着腰来回走两步,他有些暴躁,“你知道这很突然!”
我承认,“是有点突然。”
“你非要离开泉庄吗?”
自从这人来了泉庄,谢尔于宁就从没想过她还会离开。
他没想过这个可能性。
我点头。
也许是我的坚定让谢尔于宁不再确认这个显而易见的事情,他转而说其他的。
“你救过我,这是天大的恩情,你可以在泉庄里好好呆着,呆一辈子也是名正言顺的!”
“你中午也救过我。”
“那不一样!”
“你还送我昂贵的东西,”我摸着暖玉,“所以我们扯平了。”
“不能这么算!”
“谢尔,”我问他,“不管怎么样,你都不想我离开,对吗?”
谢尔于宁说,“对!”
“可是谢尔,天下无不散的宴席,你要明白。”
“我不明白!”
“谢尔,”我专注的看着他,“你有没有觉得,你对我……好像太过霸道了些?”
“……”
我继续说,“谢尔,我认为你该控制一下自己,好好思考你跟我之间的定位。我们是朋友,不是吗?”
我们是朋友,不是吗?
谢尔于宁沉默了。
送走了令人头疼的谢尔于宁,躺在床上无所事事的我还是进入了睡梦中。
怎么说呢?
我睡得很安稳,但是睡梦中是一片冰雪,我梦到茫茫无际的白雪中,一片乌黑的屋檐,屋檐下站着一个男子。
披着乌黑的斗篷,长发也乌黑,他很高贵,我能看出他的身份绝对不低。
只知道他的皮肤很白,看不清脸,但可以知道他的心情一定不怎么美妙。
我好像在往前走,我想看清他的脸。
终于,我看见他的脸了。
美,长得十分美,俊美无比,像是上天的恩赐。
这是一张熟悉的脸,我认识他。
只是熟悉的脸上布满了我不熟悉的负面情绪。
他不开心。
我能很轻易的感觉到。
“安王……”
我认出他的同时也从睡梦中醒来。
床边好像有一个人在看着我。
“姑娘方才在说什么?”
“……”
床边的这个人也是我熟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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