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院中守门的小丫鬟不是香邻,估计是换班了,我稍微捶捶自己酸疼的膝盖,也就离开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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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之后我便收拾行李。
往外一瞥时看到窗外聚集了很多丫鬟观看。
我无奈,自己身后也有一个安小果呢,坐在床上也是直盯着我。
安小果最后还是忍不住开口,“你到底做什么了?凭啥安王殿下跟老夫人开口要你了?你什么时候与安王见的面?我跟你住的一屋,我怎么一点儿也不知道?”
这话说的,好像我与安王背着她偷情似的。
深宅大院这种不算秘密的消息传得比什么都快,可能我刚回到院中,这些丫鬟已经口口相传,都知道这事了。
“我也不是很清楚,只上次回来的路上好像是有路过一个衣着华贵的人。”
安小果说,“那他怎么知道你是谁?你告诉他了?都衣着华贵了你怎么能不知道他是谁?”
“他问我哪个院的,我以为他是哪个管事,我也就告诉他了。至于衣着,我认为管事们的衣着都很华贵。”
我想我说谎话已是驾轻就熟了,都是与温倾城在一起的时候被锻炼出来的。
要问是怎么锻炼,具体参考给地主带来祸事跟我学骑马的事情吧。
“这么没眼力见儿安王也能看上你?”这话已经有点刻薄了。
在安小果眼中,我大概是又愣又呆又没见识的土包子,也就张脸能看,空是个花瓶罢了,凭什么我就能成为安王的通房?
安小果失去平衡心,她不认为有哪点比我差,凭什么啊?
自从得知这个消息,安小果现在脑中满是嫉恨。
凭什么啊?
凭什么你得到了我得不到的啊?我哪点不比你好啊?
我停住手中动作,回头看安小果,安小果才发现她不知不觉把脑中所想给说出来了。
安小果也不后悔,反而挺了挺胸膛给自己底气。
我觑了眼安小果鼓鼓囊囊的胸前,忧伤的叹了口气,“是啊,你哪点不比我好啊?我也不知道,你得去问安王殿下才行。”
安小果只觉得:气煞我也,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是这种人?!
我有点无辜,我没认为我说的哪里有毛病。
窗外已经窃窃私语起来了。
“还真没看出萧情是这种人,平时看她不闷不响的,结果竟是扮猪吃老虎!”
“我就说她怎么可能单纯,就你们说她愣,你看管事嬷嬷那么严厉的一个人凭什么就喜欢萧情啊?还不是她使了手段?”
“我说啊,萧情才是我们驱八匹马都追不上的典范呢!我们还啥也没干呢就出局了!”
“就是啊……”
“……”
“……”
“萧情?”这么一片嘈杂声中,传来一声呼唤,“你们聚在这里干嘛呢?萧情在这是不是啊?萧情――”
“你看,有人来接她……”
“还用得着人来接?要是我我自己去都行,娇气!”
“……”
“我说你们一个个嘴怎么这么臭呢?闭上嘴好吗?小心我去老夫人那里告你们一笔!”
众人皆噤声了。
我拿好行李出去。
“萧情!这!”来人朝我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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