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瞧着拓跋戟是真的生气的,随赶紧小声道:“好好好,小爷不说了还不行嘛。”
小质子也真是的,脾气越来越暴躁了。
如果不是她的脾气好,早就给这小崽子几爪子了!
拓跋戟可不知道,自己被某个人,打上了脾气坏的标签。
此时,他听着那毫无感情的道歉,整个人都不好了!
听听她的语气!
看看她的表情!
这完全就是在敷衍他啊!
拓跋戟此时真想给自己做个急救,他怕自己等不到出去,就会被这个小混账给气死!
随哪里知道,自己不过随口说的话,就让拓跋戟这般的生气啊。
她以为,是自己说了楚帝的坏话,而楚帝又是他的生父。
导致他面上过不去了,才会如此黑脸的。
而她不知道的是,不管是谁,只要是从她嘴里说出别的男人,拓跋戟都会如此的!
暗暗呼了两口气,拓跋戟稍作缓和地转移话题道:“我的人已经在外面了,现在就看寿王怎么做了。”
“那我们还是窝在王府里,哪都不参与了吧。”
在董元久被关入大牢后,拓跋戟就没有上过早朝了。
毕竟这朝内的人,说的事情都是那些,对他这么一个闲散的王爷来说,可是没有太多关系的。
他们现在等的就是,寿王不堪熊家的欺压,绝地反击。
这条出路,对他们邪王府可是很有利的。
不过,这场大戏,怎么还得看熊家父子的。
他们如果配合的好,那时间上,就不用让他们等太久了。
要说起来,之后的每一步,几乎都在拓跋戟的考虑范围内。
比如熊家,比如董家。
熊家在太子瑾入狱的十天后,终于决定要为他洗脱所有的罪名。
熊庆元则是亲自到大牢里提审董元久。
其理由很简单,他们就是在为陛下分忧。
“所有的证据,都指向董大人,您还有什么好说的么?”
“咳咳”
养尊处优的董元久,在牢内待了两天,虽没有受到审讯,但就周围的环境,也让他得了风寒。
此时的他,只感觉头重脚轻,不愿看到眼前的这些人。
但,他自知没有办法躲过,只能咬着舌尖,提起精神,对他们对话。
“熊大人,你没有权利审判本官本官要见陛下!”
“陛下被尔等心怀不轨之人气的,还在昏迷当中,董大人难到就不觉着愧疚么?”
一提到楚帝,熊庆元做出一副痛心疾首地模样,“想想陛下,是多么信任董大人你呐,你怎么就能做出如此狼心狗肺的事情来了呢?”
董元久被他这惺惺作态的模样气的,咳嗽的都快上不来气了。
而在场的其他人,都把自己当成了瞎子、聋子。
熊庆元走到董元久的面前,小声地说道:“其实你不说也没有关系的。”
听到这话,董元久心里,陡然一惊。
见他想到了什么,熊庆元勾唇深意一笑,“当官儿这么多年,难到你不知道,只要进了这天牢,即使没有证据,想出去也是很难的么。”
董元久哪里还听不出他这话里的意思。
自打进了这牢中后,他就有了这种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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