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们接回王府。”
拓跋戟的回答,让随杺很意外。
“你府上可是有个落葵,作为神医谷曾经的少主,也许会知道点什么。到时候婉娘的身份可就危险了。”
随杺的想法很简单,就让她们俩留在鸳鸯楼。
反正有她的人照顾着,这两人如果是真的没有旁的心思,那她肯定不会像是现在这般态度,最起码会友好一点。
但如果那在她手里解决了,肯定比让小质子为难要好的多。
而且,王府中的落葵,对婉娘来说,还真算得上是一个危险的人物。
如果婉娘住进后院,那落葵那里不可能不联系神医谷的。
现在他们还不知道,神医谷为何会囚禁安悦长公主,这一切不放在眼皮底下,太不安全了。
就是让她们见面才好。
拓跋戟心中的这句话,没有让任何人知道。
此时此刻,也只有他自己能明白,手中持有的那份心思,到底是怎样的。
见他保持自己的意见,随杺耸了耸肩,“好吧,你决定就好。”
反正这件事是小质子自己的私事,她一个外人,还真不好过多的插手。
大不了之后多注意一下这母女俩人的动静,免得有什么事儿把小质子蒙在鼓里就成了。
“杺杺,今夜你可不可以陪陪我”
拓跋戟双眼暗沉地望着杺杺,好一副可怜的模样。
成吧,看在小幼崽这么颓丧的份上,随杺很是贴心的让出自己的一半床。
她起身要去洗漱,想到什么,又回过身嘱咐道:“你去隔壁洗漱,好了就回来睡觉。”
见杺杺同意,拓跋戟很乖的点点头。
可等随杺出了门之后,他的面色立马就暗了下来。
“细辛,让潜在神医谷的人查查,这几年哪里是谷中的禁地。”
细辛领命出去,他很清楚,此时的神情,才是主子原本该有的样子。
在这之前的那些乖巧、可怜,都是给杺爷看的。
不过
对于这么多变化的主子,他是不会扯后腿的!
等到随杺洗漱完回来之后,拓跋戟早就乖乖的靠墙躺下了。
“这么困?”
退去所有易容的随杺,背对着灯光,看着床上的拓跋戟,“要不要喝点酒?”
“杺杺你是打算灌醉我,做点什么么?”
拓跋戟问的小心翼翼,直听得随杺都快要骂娘了。
我做你个大头鬼!
真是好心当成了驴肝肺了!
本以为他因这有心事,不好入睡,自己才打算用酒助眠的。
谁知道他这个时候,竟然还有心思开玩笑。
想来是从中缓过来,没事了。
瞧着杺杺赌气似的上了床,拓跋戟勾唇一笑,慢慢地把身子靠外了一点,肩膀与随杺的肩膀碍上,唇角始终是向上翘的。
片刻后,在确定随杺还未睡着后,他慢慢开口问道:“从来没有听你说过你的父母,他们是什么样的人?”
“我的父母?”随杺被这问题问的,只想笑。
“我天生地养,无父无母。”
见拓跋戟不出声,以为他不相信,便又道:“是真的,生死殿的厉心怀都不知道。”
拓跋戟没有想到,会得到这样一个回答。
他从调查盗圣杺爷开始,就只有一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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