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又能告诉他,眼下是怎么会儿事?
难到又是他的一场幻觉么?
随杺挑眉看着他,“拓跋戟,你还好么?”
“无事”
“你要想明白,人都是个体的,都有自己的私心。”
说道这,随杺瞧着他一脸思索的模样,继续再道:“即便那人是你的父母,在经历了这么多事情都,也不可能全心全意的对代你的。”
不是随杺说的话太无情,而她是根据现实来说的。
楚帝那人就不用提了,子嗣对他来说,只不过是传宗接代的工具。
他一生最喜的,只有女色。
至于这位突然冒出来的安悦长公主
之前的事情她不知道,做不得太准确的评断。
但她在此时突然的冒出来,这本身就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虽然以她对小质子的了解,不会对产生什么特殊的感情。
但身份总是骗不了人的,在自己亲身母亲面前,他肯定还是会有顾虑的。
拓跋戟把随杺的话听了进去,而他此时又再借起了随杺的肩膀,靠在上面,一句话都不说,只闭目养神。
旁边的细辛见此,眼神一暗,心中起了疑惑。
等了半柱香的时间,拓跋戟忽的起身,像是打定了什么主意一般,惹得随杺好奇问道:“怎么,你打算现在就去?”
本以为他会否认,谁知他竟真的点头说道:“早晚是要见的。”
只要她还活着,见面是迟早的事情。
既然要见,随杺也没有直接就很解开。
她让拓跋戟换了身与细心差不多的衣服,以她随从的身份跟在后面。
到了后院的时候,婉娘母女正在用晚膳。
“恩人,你来了。”
二人见到随杺后,满是欢喜,站起身俯身行礼,规矩很是得体。
随杺点点头,带着走到院子中,拓跋戟和细辛还有沉香三人,站在她的身后。
她先是扫了眼院子里,这个小院被她们母女二人打扫的很干净。
之前听沉香说,她们拒绝了下人的帮忙,自己动手。
这一点如果不是别有用心的话,那她们俩还真是挺好的了。
“坐吧。”
瞧着两人拘谨的模样,随杺只道:“打扰了两位用膳,还真是不好意思啊。”
“恩人说笑了。”
婉娘二人没有坐下,而是在相对视了一眼后,双双给随杺跪下。
细辛见此,眉头微微一皱,他扫了眼在家主子,见他面色无常,不禁心中纳闷。
主子到底在想些什么,他真的很在意安悦长公主么?
就在细辛毫无头绪的时候,婉娘那里开口道:“昨日的事情是我们不对,还请恩人责罚。”
对于二人的作态,随杺眉头丝毫没有皱一下,她亦是没有让她们俩起来。
而对于两人说的话,她只是笑笑,“你们不是小爷的下人,小爷没有权利责罚你们。”
一听随杺的这话,婉娘二人都快急哭了。
如果这个时候随杺责怪她们,她们心中或许会更好受一点。
但像是她这样,好言好语的,让她们这心中满是不安。
生怕恩人是真的生气了,以后不允许她们待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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