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戟低着头,始终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难到父王是想让儿臣守在王府么?”
楚帝一噎,“那也不能躲到花楼里去!”
在他看来,邪王的府邸出现毒冥花,他们的人就都该守在那里,不能出来祸害别人。
可惜他得到的消息太晚了,不然...
他一定会像拓跋戟处置王生一般,把他们都困在邪王府。
难得赶上的好机会,姬逍也在。
还真是错过,太可惜了!
拓跋戟可不理会楚帝的心思,他只答道:“王妃是看儿臣可怜,才让儿臣去的鸳鸯楼。”
“很好!很好!”
‘砰’的一声,桌上的茶具跟着震了震。
“本以为你在军中学的有些规矩了,谁成想竟然越发的放肆!”
楚帝一脸黑的看着他,牙齿咬的咯咯作响,“既然你这么喜欢鸳鸯楼,军中就不要去了!”
“多谢父王。”
拓跋戟恭敬的跪在地上,叩谢了后转身离开了。
“你!!”
楚帝怒冲冲地甩过头去,瞪圆了眼睛盯着严嵩,“这就是一直以来寡人最软弱的儿子!一个个都成了戏子!”
“哎呦老奴的陛下啊!邪王估计还没从昨夜之中缓过来呢。”
严嵩走上前,为楚帝斟了一盏茶,“您想啊,这毒冥花可是死症,他这一夜都没有休息好,难免会有脾气的啊!”
横眉怒目的楚帝,根本就不听他的劝,只大声道:“哼,还不是像了那个不知死活的女人!”
一听这话,严嵩吓得全身一抖,差点被把茶壶给扔到地上。
“陛下...”他小声的为楚帝提醒,有的话可是不能说的。
楚帝显然也是气狠了,在说这话的时候,自己也知道不太对。
但一时拉不下脸来,便对着严嵩吼道:“滚滚滚,都给寡人滚出去!”
拓跋戟从王宫中出来后,就真的在鸳鸯楼安了家。
至于王府的事情,过去的三天不好也不坏。
被传染的人没有增加,传染的人也没有好。
不过有落葵这位神医谷的人在中间吊着,拓跋戟倒是不很担心会闹大。
但是...外面的人可不知道啊。
也不知道是谁把邪王府有毒冥花的事情传了出来。
一时间弄得大家人心惶惶的,就连鸳鸯楼,人都明显少了很多。
“如今老六都成了煞星,人人见着都躲,真是太可怜了。”
寿王在鸳鸯楼对面的店里,看着对面客量稀少的鸳鸯楼。
很是同情地叹道:“鸳鸯楼都因为他,都很少人去了呢。”
良王手一顿,嗤笑道:“也不知道喜好黄白之物的邪王妃,会不会因此和邪王殿下生气呢!”
“应该会吧,谁让咱们六弟,在王妃面前始终直不起腰板呢。”
说道这,寿王自己都没忍住,笑的很是畅快。
如果不是在意毒冥花的话,他此时应该坐在鸳鸯楼里,好好的与六弟喝上一杯呢。
如果寿王二人的对话让拓跋戟听到的话。
后者肯定会给前面两人一个好看的白眼。
因为拓跋戟不仅没有颓废,还十分的享悦。
如果可以的话,他真的想给放毒的人说一声谢谢。
如果不是有人这么算计他的话,他都不能这么安心的待在鸳鸯楼里,与腻在一起了。
比如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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