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哪吒往哪处火尖枪便往哪处拦的场景极不解,我不知他又在搞什么花样。虽是极莫名其妙,但见了他回房,便自蔚沐手中去过了我的琵琶,未曾与他讲一句话,也回了自己的房。
后来,我便很少出自己的房间,便基本上见不到蔚沐。但却知道蔚沐已然向武王再度请了欲留下来的旨,还被允准了。因为,这是武王告知于我的。
那日,我正在房中,托着腮,望着青铜器里的荷花发呆,时,荷花已有干枯的迹象。早便知晓,却也耐不住有些感伤。
有敲门声传进来,我走过去开门,却见是姬发独自一人站在门前。我看着他,既不解,为何他只身一人来了我这里?便问道:“武王来找我,可是有事?”
他便只是儒雅地笑着,儒雅之外,却带着阵阵威严,他:“可否进去话?”
我便给他让了个空间,好方便他进去。我也随他一起,进了去,我却未将门关闭,而是敞了很大的空间。
他进了屋便径直选了位子坐下,未曾问过我是否可坐。不过这武王府本就是他的,他虽来了我房中,我房终归是他的,我也便未曾些什么,便也跟着他般,未曾一句话便坐了下去。
他看着我,先是笑了笑,随后便摇了摇头,看样子是想些什么的,可是却欲言又止。
我跟他对坐着,他的气势确实让我有些感觉极不自在,但我却继续佯装着自然,自桌上拿过铜壶,倒水入杯郑本想自然地端起来喝,但是,感觉到他注视来的目光,手便变得颤颤巍巍地。
我索性把水杯猛地安放在了桌子上,迎上他的目光,问:“武王只身来此,所为何事?”
他似是忍了忍笑,道:“前几日,那个宫人被逐出宫,如今你这里还缺个宫人。孤此次来便是问你是否还需要再加几个宫人?”
我便摆了摆手,道:“不要了,不要了。我在金光洞里向来都是自己的事自己解决,有了宫人伺候,心里却难受、拘束地很。我还是不要宫人了为好。”要了宫人搞得自己不自然,还怕遇到像凌般表面真无邪,实则内心冷酷之人,我又何必受这罪。
“若你不需要,孤便不为你安排了。”
那你快些走吧,你在这里,我真的好生不自然。
谁知他却不曾离去,而是自顾自地倒了一杯水,极自然地拿起水杯来饮,只一口以后,便直接放下了,又道:“那日同你一起的男子,后来又曾向孤请旨要留于此,孤便同意了。”
怎么这次答应地这么这么爽快。
我便只是看着他,示意他继续下去。对于有威严之人,刚与之单独接触,心中有不自然,不过相处片刻,便成自然了。我如今便是这样。
“他是你何人?”
蔚沐是我何人?自我认识他来,最开始的时候或许真的如他所言,曾对他有淡淡的喜欢,自从知道他不过把我当替身以后,甚至知晓他因家族之丑杀了龙女后,对他的这份情感便彻底地消失。即便后来他又曾在我身旁助我,我也不过是当他为好友罢了,再无男女之间的感情。
我便答道:“蔚沐是我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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