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去,好冷”
灵剑一柄光杆剑杵在旁边,冷不丁的被凉风一吹,瞬间剑身一抖,嘴上不住的喊着好冷,然后顺势藏在简易包裹里面,极力的掩盖着身体。
而旁边的重裕则被冻的直打哆嗦,很是不可置信的瞧着它的动作:“虽然你不是真的人,但你真的是个孙子!你一把剑你还怕冷?”
灵剑反而理直气壮的反驳:“谁剑就不能怕冷,再了这还不是你的锅,谁让你不给我加个外包装,让我一就这么光溜溜的到处跑”
“孙子”重裕败给它越发厚实的脸皮,懒得再看它一眼,低头继续扒拉着赛蒙的头发,他的头发异常的纤细柔软,揉着揉着,就仿佛上瘾了一般停不下来。
灵剑对她这种痴汉一样的行为嗤之以鼻,但还是开口提醒着:“我刚才过来的时候,就察觉到他的情绪起伏过大,以至于精神状态非常糟糕,识海境内发生动荡,虽然你及时压制,但还是治标不治本”
“而且我感觉他的身体里面也有很大的问题,就像是有人强制性将一些极具危险性的东西灌输在内,任由它在体内与原来的免疫系统碰撞撕裂,却又不再为之舒缓,搞得跟个实验品似的”
这种法重裕还是头一次听到,很是奇怪:“会注射了什么东西?”
“不知道,但是给我的感觉很熟悉”灵剑望着夜空,回忆着过往:“我曾经见过那些人,专门抓捕星球上的生物,将它们带到实验室内,做着各种匪夷所思的实验”
“其中有一种便是将一类具有极强破坏性的基因提纯试剂,强制性的注射在动物体内,然后隔离观察,看它们身体各自的反应,记录实验的最终结果”
具有破坏性的基因提纯试剂?谁会给赛蒙注射这种玩意儿?
重裕百思不得其解,正准备再问,却听见灵剑自顾自的着:“实验过程非常残忍,动物们时刻在疼痛中苦苦挣扎,而我作为星球的守护者,却对此毫无办法,只能在玻璃器外,眼睁睁的看着它们当着别饶试验品,然后受尽折磨而死”
在渺无人烟的地界,灵剑难得的忧伤,尤显凄凉之福
重裕由此也想到了崇山之上,那残存的半数生灵,不知道它们还能不能在接下来的大爆炸下生存下来,可是就算是活了下来,面临家园被毁,生机被断,又能坚持得了多久。
“如果可以,我想亲自处决他们”半响之后,灵剑忽然开口:“我亲自动手,让他们得到应有的惩罚”
它原本想着只要贝格玄海恢复正常,整个星球上栖息的所有生物,都能够再次回归以往,无忧无虑的活着,不必再像如今这般,东躲西藏,每日生存在恐慌之中,担心明醒来会不会变成另外一种恐怖的模样。
只是这样它就心满意足了,然后就会回到自己该去的地方,继续守着这个星球。
可是刚刚在望向这片浩瀚的星空之时,眼前闪过过去种种,它忽然觉得不甘心。
为什么那些肆意妄为的强盗,抢走属于贝格玄海的力量,摧毁原本干净美好的生活,夺走无数无辜的生命,却还能心安理得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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