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吗?你是不是被打傻了,胃口真好真吃得下啊。”林哏哏一时完全克制不住。
何花赶紧扯了扯他。
“林哏哏你干嘛,小白身上有伤,吃东西怎么了。”文清真有点说话分不清场合。
“他有伤是吧,行,你出来,把事情给我说清楚。”林哏哏直指文清说道。
“你过份了。”小白一点不怵林哏哏的暴躁,拉着文清搁在病床边的手,对他说道。
也许在文清看来,这就是她的有恃无恐吧。
她知道,就算天王老子挑衅也敢动手的林哏哏,一定不会对小白动手。
“我过份?我…我估计你真是被打坏了脑袋,你…好,我给骆驼打电话,让他说说,谁踏玛过份了。”林哏哏有气不知道往哪撒,面对这样的小白,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行了,弱者才需要找帮手,林哏哏,我的事你别管了,我和文清的事,你也别管了,骆驼在这我也是这句话。走吧。”
不光是林哏哏,连何花也被小白的话给弄得大脑当机。
在林哏哏看来,已经不是今晚小白受伤的事,文清已然像一个第三者,蛮横果决地把小白从自己原本的小团体中给拽了出去,连人带心。
何花也想,也许正是小白这种一贯冷静得可怕的性格,才会在面对感情的时候,显得那么不顾一切吧。
就像自己面对林哏哏,何尝不是没有来由,不顾一切。何花甚至觉得,就算事情来得有些突然,对于小白来说,一直只有兄弟情的他突然多了一份新的情感眷恋,何尝不是一种幸福呢?
最强烈的幸福,一定属于最敢于疯狂的人。也许她和小白是同一类人吧。
“哏哏,我们先回去吧。”何花语气很冷静,她握着林哏哏因为愤怒而无处安放的手,看着他的眼睛说道。
林哏哏感受到,眼神里面透露着温柔,尽是依赖和幸福。
像一剂镇定剂打在他身上,冷静下来,又不知所措。
“我饿了,带我去吃东西吧,好久没一起吃饭了。”何花已经忘了身处病房,忘了刚才她喜欢的男人正和兄弟闹成僵局。
“走吧,带你吃饭。”林哏哏顺着茬接道。
出了医院大门,林哏哏从何花的包里拿出口罩,给她带上。
他知道初春时候,何花总是患上容易过敏性鼻炎,有绿化带的地方,总是习惯带着口罩。
“想吃什么?”林哏哏问道。
“你知道吗?我觉得你不应该那么责备小白,即便他的话对你和骆驼的情感上来说,有些过份。”何花平静地说道。
“为什么呢?”
“因为喜欢一个人,就为她背弃全世界,这种情感,你可以不理解但不应该责备。”
“为什么呢?”
“因为我也是这样。”
林哏哏一时语塞,自己是往枪口上撞了,但是何花的话还是有道理的,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利。
而且如果不是自己太强势,或者对文清的偏见太重,小白也许不会把话说得那么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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