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佑枝心中十分气愤,明明就是他先得到的,为什么要让出来,就算是他不需要,这也是他的,他为什么要让?
还说他没有礼貌,他怎么就没有礼貌了?
王宁逸趾高气昂地反驳道:“你本来就没有礼貌,说话都带刺,你是刺蝟还是仙人掌,这么多刺。年纪这么小脾气就这么怪,要是长大了还得了。”
凌佑枝沉默,大眼睛里满是委屈,很想要爆粗口骂人,但愣是忍住了没有爆发。
安东玉见事情没有得到解决,反而还有越闹越大的趋势,不禁蹙眉,微微侧目看向闻人倾悦,却见闻人倾悦一脸自然,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一副大方优雅的样子,似乎丝毫没有受到影响,心中松了一口气。
还好闻人倾悦并没有计较,否则王宁逸就真的罪过大了。安东玉板起了脸,瞪了一眼王宁逸,说道:
“还说,忘了我跟你说过的,你偶象最讨厌什么人了吗?”
王宁逸闻言微愣,他什么时候有偶象了,安东玉又是什么时候跟他说过,他偶象最讨厌什么人的?
就在王宁逸纳闷之际,忽然看见安东玉正在用眼神示意他看向闻人倾悦,王宁逸乖巧地顺着安东玉的眼神望去,瞬间明白了安东玉刚才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他的偶象不正是闻人倾悦吗?而他还记得安东玉曾经告诉过他,闻人倾悦讨厌话多的人,今天是闻人倾悦和安东玉的婚礼,他却在这里叽喱咕噜说了这么破坏气氛的话。
闻人倾悦现在岂不是很讨厌他?不行,他不能让闻人倾悦讨厌他。
王宁逸有看向了凌佑枝,伸手拍了拍凌佑枝的肩膀,有些尴尬地清了清嗓子,说道:
“咳,小弟弟,既然你喜欢就让给你好了,好好收着。”
凌佑枝闻言更加不悦了,本来就是他的,何须王宁逸让他。但他并没有再说什么,有些话说了也白说,还不如不说。
小闹剧之后,婚礼继续,宾客们从教堂移步到外面的草地用午餐,闻人倾悦和安东玉挨着一桌一桌地敬酒,当然他们喝的酒是掺了水的,否则这么多人敬下来,两人不倒才怪。
午宴过后,宾客纷纷散去,凌佑枝也随着长辈离席,上车前凌佑枝将手中的捧花随手丢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之后才上了车。
而这一幕恰好被王宁逸看在眼里,王宁逸见凌佑枝所坐的车远去之后,急忙跑了过去,探头看向垃圾桶,望着垃圾桶的捧花叹气。
“月大的捧花,就这么被那个小孩给扔了,还和我争了那么久,真是个讨人厌的小孩,下次别让我再看见他,否则我一定会要他好看。如若不然,我就不信王。”
而凌佑枝上了车后,和并未得到安宁。
“佑枝,你刚才为什么要和那个人争,一束花而已,你给他不就行了吗?你看看那些人是怎么说你,怎么说我们凌家的。妈妈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出门在外一定要注意言行,千万落了话柄,丢了凌家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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