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罗多扬唇笑了笑,转而带上了黑色的面罩,启唇说道。
“殿下放心,我摩罗多既然站了会立殿下为皇储的队伍,就一定会帮殿下扫清您在继任皇位之前的所有障碍。
此去我便是要趁夜探探那二人的虚实,看看西泽法老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若那二人真的是如假包换的埃及使臣,殿下便如先前所计划的那般同他们谈判便好,可若那二人只是西泽假借出使之名前来劫走那女人的探子,那可就不要怪我们一不做,二不休了!”
语毕,他当着卡戴恩的面,伸手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卡戴恩见状也并未阻止,反而沉下心嘱咐道。
“如此也好,你去看看我倒是也放心,只是千万要记得小心行事,莫要打草惊蛇!”
摩罗多点了点头,正要翻窗而出,却眼尖的瞥见了桌子上印有丹律国图案的信封,于是扬唇讥笑道。
“可是丹律王那个老糊涂又再烦你了?”
卡戴恩拿起笔沾了些墨,唰唰唰的落笔回信,眼神中却透着轻蔑。
“可不是?当初本想让丹律王将他的女儿律察送进去,无论是帮助玛莲达夺宠也好,还是自己夺得图比斯的信赖也罢,对我们的大计而言都是极为有利的事。
可我万万没想到,这个蠢女人不但让娜菲尔赫独得了西泽的宠爱不说,还作死的想要陷害西泽给他下药,最终害得自己锒铛入狱被关禁闭,可真是蠢得要死!
好在西泽念在与丹律王交好以及两国商旅的来往贸易商并未治她死罪,这不丹律王这个老糊涂心疼女儿,才天天给我书信让我与玛莲达谋划串通想办法从西泽那里把那个女人放出来么!”
听了这话,摩罗多的脑海里就不由自主的联想到了律察那个胸大无脑的样子,随即“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丹律国的小公主啊,脑子的确是不太灵光,不过胜就胜在有一个处处为她着想的好父亲罢了哈哈哈哈”
窗户一开,卡戴恩案前未放置灯罩的烛火轻轻摇晃了两下,再一抬头屋内除了留在案前下笔神速的卡戴恩,哪还有什么影人影。
“一个处处为她着想的好父亲么。”
卡戴恩喃喃的念着摩罗多走前最后的一句无心之言,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的凤眸一凝,笔尖在信纸上留下重重一笔后提笔收尾。
此时的时间已经过了夜里的一更天,然而他却丝毫没有褪衣就寝的打算。他伸手熄了案台前的烛火,轻轻的合上了书房的门,披着个黑色的斗篷就一路向赫梯王的寝殿而去。
老王依然是到了风烛残年之际,身体日渐凋零,此时也恰好是在贴身侍女服侍下喝了一碗药后刚刚睡下。侍女给他擦了擦嘴角淌下来的药汁,见陛下已经呼吸均匀便替他噎了噎被子,起身走除了大殿关好了房门。
然而她一转身,却见面有一黑色的人影,她眼睛瞪大刚想放声尖叫,却被来人先一步捂住了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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