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庆黄金周马上就要来了,苏晏清和江楠商量着要在小长假之前去看看姥姥姥爷,顺便把二老接回来。苏晏清又硬着头皮和吴院请了个“活假”,大概就是三、四天的样子。她本以为直接就飞过去了,不过飞是要飞,他居然要用他私人的那个飞。
苏晏清全身都在拒绝,“咱们坐飞机不就行了,或者高铁,高铁几个小时也到了,就用不着动它了吧。”
江楠一脸嫌弃地说:“美得你,你以为给你准备的?我是给姥姥和姥爷准备的,再说这次还要带块石头过去,不用它反倒麻烦。”
苏晏清摇摇头,算她自作多情,有时候她真不知道他这些八百年用不了一回的飞机、游艇摆在那里究竟有什么用,只为了满足偶尔的心血来潮?还有车库里的车子,哈雷和山地赛、公路赛,她认也认不全,数都数不清。反正人各有志,他不是花她的钱,她也就不再多嘴。只是她想,如果真用这么个东西去接姥姥姥爷,免不了又要被碎碎念。
“我想知道你那块石头是从哪淘换来的?”苏晏清忽然想知道那块石头又是何方神圣,居然又让江楠收入囊中了,于是好奇地问。
江楠兴致盎然地说:“徐远从他爸那儿弄来的,这可是上好的水坑石,是上品中的上品。”
“什么水坑火坑的,不就是一块破石头嘛。”果然不出所料,又是他们几个人鼓捣的,苏晏清故意逗他,“我看品相一般,姥爷不一定会喜欢,你送二哥家老爷子得了。”
“胡说,给谁也不能给他爸,再说张叔也没这方面的喜好。”
苏晏清笑道:“你说张叔那么艰苦朴素,那衣服‘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的,怎么生出二哥这么个二世祖?你说他那矫情劲儿都遗传谁了?最逗的是你们上学的时候,橡皮他要用香的,圆珠笔他要有水果味的,你知道因为这个我和江江都快要把肚子笑破了。”
张横溢的父亲当了一辈子兵,思想观念也是所有长辈里最保守的,对张横溢的教育与也是最严格的,可是张横溢天生反骨。因为这个,从小到大不知道挨了张叔叔多少皮鞭,饶是这样,张横溢仍旧是记吃不记打,一脸顽皮样儿。张叔这辈子没什么爱好,年轻的时候一心扑事业,老了老了就是锻炼锻炼身体,侍弄侍弄花草,继续培养张横溢是不可能,唯一的夙愿就是让张横溢赶紧结婚,前几**得老爷子没办法居然说出了哪怕不结婚,生个孙子也好的话。
“他是没人惯着,可架不住他自己惯自己。”江楠又说,“对了,想跟你说件事,咱们在杭州再给他们二老买套房子吧,现在这套属实小了点。”
这人怎么又无缘由的打起了在杭州买房的主意了,真是有钱烧的。现在姥姥姥爷住的这套房子是一个三居室,一年中除了七、八、九这三个月,平日里是没人住的。房子虽然不大,可它的优势就是地段好,紧邻西湖景区,不论是运动还是生活都是绝佳之地,所以苏晏清觉得不需要费那个事买房、再换房,“你打住,他们老俩口就是指着离西湖近,两个人住要那么大房子干嘛,再说如果要住大房子,舅舅不是在玫瑰园和白云深处各有一套么,他们要是想住早就过去了。”
江南说:“舅舅给是舅舅给的,咱们给是咱们的心意。”
“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既然你都说了是心意,你就应该知道他们要的不是大房子,你要真想在这个上找补,那你在西湖附近再挑一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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