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孙二人将那王家富掀开来看时,人早已断了气儿。祖母两个冷静下来之后,一阵合计,最后想出了抛尸菊园这么个法子!”杜若说完便朝地上跪着的母子二人看了过去,“我说的可有出入?”
杜若先前发现那王家富尸斑为何会在前胸,而他在山洞里被发现时却是仰躺着的。她也看过范先生留下的手札,跟牛屠户还就这个问题讨论了一番。
还有便是关于高娘子晕血这一点,杜若先前就觉得奇怪。当日在凉茶摊时,这高娘子明明很担心儿子,却为何连看一眼儿子都不敢。
是以她今日便特意留意了一下,见这高娘子见到儿子被打的血淋淋拖回来时,登时脸色发白,嘴唇哆嗦着一下就晕厥过去了。
杜若这才敢肯定,杀人的定然不是高娘子,只因她见血就晕过去了!
那这剩下的除了一个路都走不稳的老太太之外,便是许晨了。
这许晨年幼便跟着母亲干活,取水送水这些都是需要力气。是以,他虽只有十四岁,却是比老妇人同高娘子强了太多。
许晨似没听见一样,只顾低头,半晌不说一句话不发出一个字来!
高娘子跪在自家儿子身边,这个时节也只知道一个劲儿的哭。
蔡继先前查案时自是也知道这高娘子同那王家富有些牵扯,但问过邻里之后又否定了这一想法。
据邻里说,这高娘子是个本分老实的人,男人死了十几年了,一个拉扯孩子外还要孝敬婆母,生活很是不易。
且这家里老的太老,小的太小,中间那个又是个胆小的妇人,自然跟凶手这样凶狠的的人扯不上关系!
即便此刻这杜衡这样说来,他也还是存了疑虑的。故见两人都不说话,便一拍惊堂木又要再说。
许晨眼神直直盯着杜若,开口道:“说的跟真的一样,你亲眼看到我杀人了?”
杜若摇头,“自然没有!”
“那你说的是什么屁话!”
“当日王家富去你家时虽没人看见,但屋子里闹出那些动静。你总不会以为,你们家左右邻里却一点都没有察觉到什么动静吧?”
见杜若这样说,许晨却又不说话了。
杜若便道:“先前牛先生验尸得出,王家富死因是被人用棍棒或某种重物反复击打而死。”
“这个说法实则不甚准确,棍棒所致的伤必然为条状形,且两边伤轻而中间略重,这与棍棒打下去的着力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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