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厢秦奇带着府医来到书房。
他轻轻扣了扣房门,扬声道:“少爷,将府医带来了。”得到里面人的首肯,他推门进去了。
看着进来的两人,秦羽放下手中的书卷,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闻道:“少夫人身体如何?”
府医一五一十地说出自己诊断的结果,末了又添了一句道:“少夫人实在忧思过重,这……到底还是要看少夫人自己。”
听到府医说轻歌忧思过重,秦羽不觉怔住。
他第一次在桃树下见到的女子天真烂漫,充满生机与活力,有一种说不出的美丽。
如今嫁给自己她便如此难受,心中抑郁可是为了自己?
思及此,秦羽便感到嘴中苦涩。他伸手挥了挥示意二人退下,再拿起桌上的书卷他却是怎么也看不进去了。
秦羽缓缓踱到窗边,看屋外大雨倾盆而下。
这一场酝酿了许久的雨终究还是下了下来,声势浩大,势如奔马,带着一去不复返的气势在地上开出一朵朵透明的水花。
偶尔几个水泡漂浮在浅浅的水洼上,一眨眼的功夫就被雨水打破,在原地又有一个水泡升起,一个接着一个,如此往复。
秦羽不觉的看出了神。———————————————
轻歌醒来已是夜晚,几许烛火将屋内照的或明或暗,她伸手揉了揉自己还有些晕乎乎的脑袋,刚准备唤人进来,就看到离床不远的木桌旁坐了一个男子,她心中微微一动,想来这就是原主的夫君秦羽了。
许是听到了身后的动静,秦羽微微转过了身子,烛光将他本就英俊的容颜照的更加俊逸不凡,隐隐约约,朦朦胧胧,多了几分唯美。
在轻歌打量秦羽时,秦羽也在看着轻歌,相对于轻歌,秦羽的目光更加直接。
看着自己还在床榻上,仍然还戴着些睡意的娇妻,困憨娇眼,欲开还闭。也许是刚刚醒来她的脸上微微的红晕,好似醉人的胭脂,一点点将人迷醉。
看着轻歌如此可爱的样子,秦羽心中一片柔软,想到她腹中还有了自己的孩子,他的心就止不住地颤抖,此刻他多想上前拥住轻歌,让她明白自己内心的欢喜,又怕自己过于孟浪吓坏了轻歌,于是他仍端坐在原地。
两个人的视线在空中不期而遇,轻歌率先打破这暧昧的局面。她轻轻地咳了一声,便唤了下人进来。
待到轻歌收拾好,连颜便问她是否需要用膳,轻歌睡了许久,且中午并未怎么吃,此时腹中已有了饥饿感,于是便吩咐连颜传膳。
轻歌坐于饭桌前,看着身旁坐的人,忍不住开口问道:“夫君也尚未用膳?”
秦羽轻轻瞥了她一眼,用实际行动告诉了轻歌答案。
先不说两位当事人这顿饭吃的如何,反正底下一群跟着伺候的人都是极为开心。
饭毕,轻歌本也为秦羽吃完饭总该走了,没想到看着他歪在榻上,拿着一本书在晃动的烛火下装模作样的样子,就知道今晚他大约是不会走了。
夜色渐渐地深了,屋外的雨声也渐渐小了。
这一夜轻歌睡得是极为舒服,就是不知道有些人是否睡得安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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