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御医经过一番诊断后,判定徐炫明的确是感染了风寒,并说不用担心,吃几服药休养些时日也就痊愈了。
冯芊语听后暗暗松了口气,悬在半空的心也终于落地,她拍着胸口一脸后怕地说:“没有大碍就好,方才真把我给吓着了,那就劳烦御医赶快开方子吧。”
“是,请太子和太子妃稍等片刻。”
接下来就是开方子、配药、熬药一通忙活。
冯芊语更是进进出出忙个不停,她怕下人们出差错,亲自监督着下人熬药,待药熬好后又亲手喂徐炫明喝下,整个过程表现得特别勤快贤惠。
床榻上的徐炫明感觉精神不济、浑身困乏无力,吃过药便睡去了。
冯芊语见徐炫明睡去,渐渐换上了一副冷漠面孔,同时唇角露出了残酷的笑。
但冯芊语心里清楚,现在只是才刚刚开始,接下来的路才是最危险最难走的,她必须要小心小心再小心才行。
约三个时辰后,床榻上的徐炫明终于睡醒了。
一觉醒来,徐炫明感觉身上轻松了很多,精神也恢复到了先前的状态,整个人变得神清气爽、活力满满。
结果,身子一好转,徐炫明便在屋里呆不住了,又想去外面玩乐。
冯芊语知道后,没好气地瞪徐炫明一眼,劝道:“太子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身子才刚好转一些又想往外跑,丝毫不体谅妾身担忧的心。何况,现在夜已深,太子就是出去又岂能玩的尽兴,不如等明天或者身子痊愈后再出去。”
徐炫明一想也是,遂打消了去花街柳巷寻欢作乐的念头。
他伸手把冯芊语拉入怀中,边用手揉捏着那张鲜艳红唇边慢悠悠地问:“可是我想喝酒,想要女人怎么办?”
冯芊语脸色微红,把脸埋进徐炫明怀里细声细气地问:“太子是觉得咱们的酒不如外面的好喝?还是妾身不如那些女人会伺候太子?”
含娇带怨的语气不禁惹得徐炫明开怀大笑,他一把搂紧怀里的人儿,朝外吩咐道:“拿酒来,本太子今天要与爱妃好好乐上一乐。”
“太子。”听到徐炫明要喝酒,冯芊语红唇微嘟,有些不乐。
徐炫明看怀里的人不想他喝酒,也没坚持,一个翻身把怀里的人压在身下,语气宠溺地说:“好,既然爱妃闻不得酒气,那就等我们完事后再喝。”
冯芊语顿时喜笑颜开,伸手环住徐炫明的脖子,主动送上香唇,紧接着两人便是一场大汗淋漓的欢爱。
但这场欢爱并未持续多久就停止了。
徐炫明本以为自己的身子已经无碍了,但这场欢爱却提醒他他的身子确实出了问题,因为进行到一半时他突然感觉自己有点力不从心,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
冯芊语也察觉到了徐炫明的异常,她从枕下拿出帕子擦去对方脸上的汗水,一脸担心地说:“太子怎么了?是身子不舒服吗?不如停下吧。”
徐炫明不相信地又试了几次,发现还是不行,最后不得不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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