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温氏见养女来了,才说道:“她说我们说出去的她生私生子,是她自己和那个男人打架,半夜三更打的街坊全出来看,她边打边骂,说和那人成亲八年哪点对不起他,所以街坊知道她儿子不是那男人的。”
豆莲花的儿子只比三胞胎小两岁,一算年龄,别人自然知道不是丑八怪的儿子。
“有爱八卦的问我,她以前的男人哪,我说不知道,我交代小云也别说,谁问就说不知道。别人还说你们是亲戚怎么会不知?她自己做贼心虚,以为和她有矛盾就会给人说她的事。谁管她的闲事?”
付昔时无语,还以为豆莲花能装一阵子,看来是一点没掩饰,不过她从来没觉得自己不对。
“你不知道,那个男人把她打的鼻青脸肿,她哪个姐姐和姐夫都来了,她姐夫要打那个男人,被她姐拉住。你猜怎么着?第二天,豆莲花送那个男人出去,舔着脸跟在他后面,赔笑着嘱咐男人路注意安全,恨不得贴到那男人身,这是街坊给我说的。不过那个男人再没回来过,这是好几年前的事了。这几年她和她儿子过几天对骂,她儿子骂她不要脸是过街老鼠,因为这一片她骂了很多人家,那个脏话连篇,儿子在家她又带了男人回来住,不知道换了几个男人。她这样她儿子能看得起她吗?”
付温氏直摇头,她也了岁数,以前很少如此絮叨。
付昔时说道:“我看她儿子要毁在她手,小时候挺聪明,又有眼色,看着怪可怜的。谁知道摊了这样不正常的娘。”
付温氏只叹气,道:“知道她不正常,发疯一样,可是我这么大岁数让她骂老卖碧,真气得要晕过去。我不好说她的事,总要给豆渣留脸面给肖正他们留脸,我只说我卖也是卖一个男人,卖给我明媒正娶的丈夫。”
付昔时知道豆莲花这次怎么冲到家里对着她骂付家,虽然她自认为自己没错,可是儿子是私生的她也怕别人知道,最怕的是儿子因此看不起她。
养母当着众人这么说,小云又骂她**,豆莲花觉得揭了她的伤疤,就凭她那不正常的思维,当然觉得付家对不起她。
付昔时说道:“我原来就说过少和她打交道,因为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发疯。最主要她认为都是别人的错,她一点错都没有。我没给娘说过,她有一回带儿子去了干巴货家,是干巴货父亲过寿,娘猜猜,干巴货她爹娘给了她儿子几个见面礼?”
付昔时举起一个手指,道:“一两银子,我是听她姐给她娘说的才知道。人家压根不稀罕这个孙子,她以为带过去耀武扬威一下,后来灰溜溜的回来了。”
付温氏听了直摇头。
付昔时恨恨说道:“还有哪,她不知被哪个男人骗了,骗了一大笔数目,正好在豆渣出事的时候,她要自杀,她姐背着我给豆渣说了,我给她借了银子还账,我主动说借的,为了豆渣,不想让豆渣难受。豆渣伤了头,经受不了刺激,她几个姐身都有钱,为何不借给她?怕她还不起,偷着给豆渣说,就是想让我们出这个钱。”
付温氏见养女生气,又急忙安慰道:“你也别生气,所以这几年和她的事我不给你说,就是怕你生气火,就当她脑子有病,不是正常人。”
付昔时道:“我看她就是脑子有病,被干巴货原配打的,听说打的她快毁容,嘴里都给她撕烂了。后来干巴货把她牙齿都打掉了,没见她老实,还是那么蛮横。和她娘一样,比她娘还胜一着,顺着她才行,一不高兴张口就骂人,也不管惹没惹着她。”
她一肚子火,给养母说了之前一些豆包氏的事,豆渣这样,她也只能忍着。
付温氏没给女儿说,豆莲花骂人时说先后两个男人换着嫁不知羞,不说感激豆家收留她闺女,都是忘恩负义白眼狼。还说什么又懒又馋,当初不是怀孕了早就卖了她,还不夹着尾巴做人,得意啥得意。
付温氏知道这些话肯定是豆包氏给豆莲花说的,没法学给养女听,免得生气。
说是把她当疯子当不正常人,可是听她胡说八道张口骂人,谁能当听不到?
付昔时回到家,见儿子儿媳在屋陪着豆渣,她把豆莲花的事说了,豆渣直叹气。
豆肖正说道:“娘,正好我给娘说一件事,五姑去找雨晴了,说娘在外面找了个男人,把豆家钱给了那男人。还给雨晴说,放心,她和三姑会把豆家钱帮我们看住,不会让娘给外面野男人。”
付昔时都要气笑了,对豆渣说道:“要是你五姐能抓住我找野男人,就凭她那样,她不冲进来把我轰出豆家?我天天伺候你,出去一趟也是去酒楼,我娘家几乎都不回去,我去哪里找野男人?以为都跟她似的,开暗门的?当着儿子面带野男人回家,当街坊们不知道?那些老妇人成天盯着谁家来陌生男人,还胡说是我养母说出去,做了那丢人事怕别人说?自己儿子成天和她对骂,隔壁邻居谁听不到?”
她越说越气,豆渣只会说狗日的,嘛个碧,她敢她敢,那意思他五姐不敢来轰付昔时走。
这些年过去,豆渣只能说简单的几个字,最顺的是骂人那几个字。好歹跟着他娘长大的,后来不说了,这一受伤,回归原来,张口也是骂人。
付昔时发了一顿脾气,豆家几个姐来时又说一遍,几个大姑姐也是骂豆莲花是疯狗,让付昔时给养母说别理她。
可是她几个姐也拿豆莲花没办法,她大姐二姐去说她,豆莲花指着她二姐鼻子骂,豆二姐说你欠豆渣媳妇钱不还,还骂人家养母。
豆莲花骂道:“她是什么东西!豆渣给我的,她管得着吗?豆家的钱她算个屁!豆渣出事她在家躺着睡觉不伺候。那个付家更是王八蛋!还想惹我,也不打听打听那一片谁敢惹我?惹我我弄死她!”
豆二姐气得和她吵,“豆渣那样了你不说消停点,你用豆渣媳妇的马车好几年,人家说你一句了吗?你闹自杀豆渣拿出银子给你还账,你不说看在豆渣媳妇份让着豆渣媳妇养母,你还骂人家老卖碧!”
豆莲花跳脚道:“她胡说!我没骂!我搬到那住对姓付的一家客客气气低三下四,能帮的尽量帮,可是她们母女欺负我!我一忍再忍,还是欺负我!你们就听她胡说,不是咱们收留她,她还想当公主的女儿?我呸!狗日的忘恩负义的玩意!当我不知道付家收养的那个小和尚原先是跟着前朝二皇子的,什么岑家家主,我去衙门告他去,一个叛军的帽子让他翻不了身!”
在豆莲花的心里,按照她的思维,她确实忍着了,不然早就把付家骂个狗血淋头,冲门打一顿了。
所以她姐指责她,她很委屈,她这么忍让,为何还说她?只有亲娘理解她,去找亲娘,娘儿俩把付昔时的所有娘家一顿骂。
自此看到付昔云像仇人,没事站在她围着的院子里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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