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秦溯依旧没有想明白菁华给他的感觉，菁华心思通透，但是很奇怪，旁人通透，必是心思极慧之人或是历经千帆而心思澄明。

但是菁华不是，是那种似愚非愚的样子，但是用大智若愚又不是完全贴切，而菁华给秦溯的感觉也很是怪异。

秦溯也只能形容她她仿佛高入云巅，又好像微小如尘，旁的，他真是不知怎样说了，着实，着实不像个人，像是没有雕琢的玉吧！。

秦溯实在是不知如何形容了，但是不得不说，秦溯实在是敏锐，菁华确实不是人，是三十六品净世青莲，而这种给秦溯怪异的感觉正是菁华的缺陷。

天道之下，一切皆有阴阳，一切皆论平衡。

菁华有媲美天道之能，却无天道之德。无所可比，极致至此，亦如不存。

次日，黄远受秦溯的命令，复刻了一份卷宗带过来给秦溯，未见到秦溯，倒是见到了一旁的菁华。

黄远甚是惊讶，将近半年，她竟然还活着，片刻之后，便也释然，许是首座在后支持。

“许久不见，菁华小友。”黄远打着招呼。

菁华点头应声，眸光转了转，看向黄远，“你是秦溯的手下？”

黄远诧异菁华直呼首座之名，但想来首座也是同意的，所以并未吭声，而是答道

“不错。”

“那你应该了解他的言行，可否为我解个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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