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
“烫焦了就不会流血了!父王,救救杰克。”露娜努力加大着音量。
她也知道这个主意馊的不能再馊了,哪怕只是被火燎一下都很疼,更何况是去往肉上烫,可哪怕只是暂时的,能让一直留着的血停一停也好啊!
“来人,去刑房,取个最小号的烙铁来!快!”苟特不等塞拉斯发话,就首先对着门外的侍卫吼道。
“看我做什么?去呀!”塞拉斯看着那侍卫还在看他,不禁厉声斥道。
侍卫被塞拉斯已经充血的眼眸和发狠的声音吓到,转身化作兽型撒腿就跑,竟是很快就叼回了一个黢黑的长柄烙铁来,之后就再没用任何人吩咐,重新画作人形蹲去了壁炉旁点火。
当从火堆里抽出被烧得通红的烙铁时,就连苟特的手都有些发抖,他是大夫,可却从没做过这样的事情,兽人畏火,依旧是他们的本能。
塞拉斯此时却是深吸了一口气,看着取出烙铁,举着不动的苟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指甲瞬间化作锋利的利爪,刷刷几下剃掉了杰克伤口周围的毛,扑上去用自己的身体压住了杰克。
而后也不管烫不烫,就直接反手一把握住了靠近烙铁头这一侧的手柄,咬牙把通红的烙铁贴上了杰克背脊的伤口。
“呜呜……”哪怕意识已经模糊,杰克还是在烙铁贴上伤口的瞬间,发出了一声悲鸣,剧烈的抽搐了起来。
露娜不争气的闭上了眼睛,流着泪把整个脑袋都扎进了奥莉薇娅的怀里,可肉的焦糊味儿,还是不停的往她鼻子里钻,她第一次有些痛恨这辈子拥有的敏锐嗅觉。
抱着露娜的奥莉薇娅,眼泪更是大颗大颗的滚落着,可她却始终一瞬不瞬的望着哪怕是被丈夫压着,四肢都因剧痛而抽搐起来的小儿子。
她在惩罚自己,惩罚她作为杰克母亲的失职!
看着虽然背脊的皮肉被烫的焦糊一片,可真的暂时止住了血的杰克,苟特稍稍松了口气,但同时他却无法估算,这样的烙烫,杰克还需要再经历几次,又还能承受几次。
日落月升,直到双月当空,杰克已经被烙铁烫了三次,从最初的的呜咽抽搐,到第三次时候的毫无反应,露娜已经哭不出来了,两眼干涩胀痛的她,能感知到杰克的力量越来越弱,却除了能机械的重复着,“救救他……”外别无他法。
一遍一遍又一遍,哪怕嗓子已经嘶哑,她却依旧不肯停下。
看着血再一次流出来的时候,哪怕是塞拉斯,都有些支撑不住了,当他抖着手,再一次亲手把烙铁落在儿子早已焦糊一片的背脊上时,泪水终于夺匡而出。
待得这一次血止住,苟特上前又一次细细的检查过后,便从药箱里取出了一个盛放着半瓶淡金色荧光液体的小瓶,抿了抿唇说道:
“这是最后一次了,再烫就要伤到骨头了。这个是生长在试炼森林里的金苹果汁,它能加快化形的速度,但同时也存在着很大风险,挨不过痛苦的杰克,可能会死,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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