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老爷子备好瓷瓶,用热水将针管消了毒,一切布置妥当了就准备往穆思弦手腕上扎,看着穆思弦眼都不眨地盯着针管,不由问道:“穆丫头,害怕就不要看!”
穆思弦却很坚决:“厉爷爷,你扎你的就好,我看着点,安心!”穆思弦觉得自己有个神奇的习惯,就是在打针的时候,一定要盯着针看,她受不了那种不看针,悬着一颗心等待屠刀不知何时落下的感觉,她就是觉得看着它,知道疼痛什么时候会来临,自己做好准备就会安心一些。
厉老爷子也不再啰嗦,迅速地将针插进穆思弦的血管中,穆思弦咬紧牙关,忍着疼痛,没有发出任何一丝声音,看着自己的血液慢慢流进瓷瓶中,一共接了四小瓶,最后拔出针的时候她自己紧紧按着医女覆上去的棉花。
厉老爷子交代要多按一会儿,否则针孔太大,鲜血会流出来。穆思弦是懂这个理的,现代那么细的针管抽完血后都要按压半天的,更何况是这么粗的针管。
“小瑾,进来吧,没什么事了!”
南宫瑾听到厉老爷子的召唤,连忙推开门走了进来,他来到穆思弦面前,看着她额角沁出的薄汗,知道她刚刚必是疼极的,但是都没有发出声音,不由一阵心疼,他拿出手绢帮她拭去薄汗,准备替她自己按着针孔,却被拒绝了。
“我自己按就好,我怕你不忍心!”穆思弦知道这时候的按压是要用力的,她知道南宫瑾心疼她,怕他狠不下心。
“哈哈穆丫头知道轻重,没错,让她自己压着就行,我也觉得小瑾你还不如穆丫头狠得下心呢”厉老爷子打趣道。
穆思弦按压了近一炷香的时间,觉得自己的手都要麻了,但是厉老爷子说还得再压一炷香。穆思弦只能求助南宫瑾:“南宫”
看着穆思弦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在望着他,南宫瑾觉得自己的心都要化了,他左手替过穆思弦的手按压着针孔,力道适中,右手扶着穆思弦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就这样站在穆思弦身后,穆思弦觉得他就像自己的骑士,坚定地守护着自己,要不是还在人前,她都忍不住要抱一抱他了。
最后厉老爷子还是给她的针孔处上了点伤药,裹了一小层纱布,交代三天内不要碰水,最后告诉南宫瑾,研究需要一段时日,如果有什么情况会飞书通知他们。
穆思弦正纳闷儿血液不可能留太长时间,就看见医女拿出一个似乎是纯玉打造的盒子,一打开里面就渗出了丝丝寒气,厉老爷子将四瓶血液放进其中。穆思弦只能暗道:古人的智慧,实非她能想象啊
由于南宫瑾还要回京去准备秋猎事宜,他们的大婚也就还有两个月而已,所以待了两天他们便带着厉中原一起离开。
厉中原和南宫瑾本来是在外面骑马的,但是厉中原发现在外面和穆思弦说话很不方便,便直接坐到玄云旁边,在马车外拉开车帘和穆思弦交流。
南宫瑾在外面看着身后又出现的马车,听着玄风的汇报:“殿下,那二人在我们进谷后在谷外的客栈停留了两天,今早咱们一出发他们又跟上来了!”玄风不知那如月公子的意图,但是也觉得这隐隐是对他们的一种挑衅,奈何人家不正面来,就这样悄无声息地跟着,让你有火还不知怎么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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