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瑾左手环着穆思弦,右手抓着缰绳和自己的剑,用腿夹了一下马儿,马儿会意就开始慢跑起来。
穆思弦没别的地方可以抓,只能抓着南宫瑾的手臂,虽然觉得两人之间靠得太近了有些尴尬,但是她很快就被真正的骑马新奇感给吸引了,一路欣赏着美景,有时还松开南宫瑾的手臂,自己张开双手享受着清爽的风在身边拂过,完全忽略了身后的人形靠背。
南宫瑾可就没有想象中的自在了,他刚一上马就发现和穆思弦隔得太近了,他特意离她间隔了一点距离,但是随着马儿跑动又总会靠在了一起。等他适应了距离,一低头却发现自己的嘴唇刚好靠近着穆思弦的耳朵,她是做了男子的装扮,也没有戴耳环,白皙的耳垂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晶莹剔透,似乎在G引着他咬上去。
好不容易将目光从她的耳朵上移开,却发现她的衣襟微开,随着她不时地将手张开又合上,衣服里面的浅绿色肚兜若隐若现。南宫瑾觉得头顶要冒出白烟来,浑身的血液径直往身体的某一处聚集而去,他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对她起了邪念。
他赶忙默念清心诀,但是由于骑马的颠簸,眼前的女子不停撞在他怀里,他竟一时消都消不下去,反而有越演越烈的趋势。他想退开却又舍不得退开,只能在冰与火的挣扎中不断念着清心诀,试图赶紧将自己的欲望消减下去。
穆思弦在他起了反应不久以后其实就意识到了,她毕竟是现代人,虽然没有吃过猪肉,但好歹是见过猪跑的,她本想开口问,但是突然间就反应了过来,再也不敢乱动。
好吧,此时她坚信南宫瑾是一个正常的男子,身体没有问题。他对自己有意,加上这样的身体接触,她不觉得他起了反应是什么可耻的事情,只是觉得万分的尴尬,只希望他赶紧调整过来,她控制住自己尽量不要去贴着他,但是在马上的身体不由她控制。
穆思弦突然发现路边有条小溪流过,忙对南宫瑾说道:“南宫瑾,那里有水,我们让马儿喝点水休息一下吧!”
南宫瑾如蒙大赦,低声道:“好!”声音暗哑得不成样子。
他将马儿勒停,将穆思弦抱到地上放稳以后立刻松开,话也不说就牵着马儿去到水边喝水了。他在上游掬水洗了一把脸,有了冷水刺激,加上离开了穆思弦,清心诀终于起了作用,他终于缓和下来。
心里狠狠咒骂了自己一句:不知廉耻!
幸好穆思弦不知道他竟对她在马上起了这等龌龊心思,否则都不知道她会多鄙视他呢。
他缓和下来以后来到穆思弦旁边,都不敢直视她的眼睛。说道:“一会儿我帮你牵着马,你试着自己骑骑看?”他自己是再也不敢和她共乘一骑了。
穆思弦的脸色也还红着,看他应该是恢复了正常,忙说道:“算了,我们还是走路吧!没有马镫子,骑着也不舒服,腿也磨着疼,还不如走路呢!”
“你腿磨破了吗?”南宫瑾听她被磨到腿连忙问道。
“哦,没有,这么短一会儿怎么可能受伤嘛,只是磨着不舒服而已,绝对没有磨破!”
南宫瑾看着穆思弦的脸色发红,才发现他似乎问了一个愚蠢的问题,怎么会问女子腿是不是磨破了呢?他的脑袋果真是浆糊了。
两人休息了一小会儿,就开始重新上路。只是马儿就随意地跟在他们身后,两人就那么悠闲地走着,走了好半天,刚刚的尴尬才缓解下来。穆思弦又和平时一般地和他闲聊,南宫瑾才终于放下心来。
两人走到中午,南宫瑾带着穆思弦在山间猎了几只山鸡和两只兔子,来到水边清洗的时候,穆思弦看着南宫瑾手上提着的山鸡和兔子,再摸着手上的兔子开口道:“要不,我们把兔子放了吧?”
南宫瑾看到她似乎比较喜欢兔子,想着以后可以买几只给她玩。
“好!”
“你都不问为什么?”穆思弦看南宫瑾都没问问理由疑惑道。
“你想放,那就放!”他不在乎穆思弦到底是因为什么想放了兔子,或许是可怜它们,或许是喜欢它们,又或许是不喜欢吃兔肉。不管为何,只要她高兴,他不会问理由。
穆思弦似乎从南宫瑾这简单的一句话里面听出了他的态度,好像只要是不重要的事情,她说什么他都会照做。她看看兔子,不禁问道:“你喜欢吃兔子肉吗?”
南宫瑾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只要他喜欢,那么她不会阻止他杀了两只兔子。他嘴角含笑:“我对饮食没有什么偏好,吃什么都一样。”停顿了一下又接着道:“不过我觉得我以后可能会偏好麻辣一点的口味了!”
穆思弦听出了他的调戏之意,最近她的身体没有问题,路过客栈吃饭的时候她总是会点两几样酸麻辣的菜式,她记得第一次看南宫瑾吃小米辣蒸水豆腐的时候,他的表情似乎没那么自然。他此刻说的改口味是为何,她心里明白。
想到他不知什么时候又给她配了药丸,吃完上火的东西以后都会监督她吃药调理,这么多天都没有任何脖子疼的症状,身体也感觉更有力气了些,想必这都是南宫瑾给她吃的药丸的功劳。
想着想着脸色有些发烫,她连忙转移回刚刚的话题,解释了一下:“其实,我不是不吃兔肉,要是在饭馆直接端做好的出来,我还觉得可以吃下去。但是此刻,有一点点不好接受。但是你吃的话我没有意见。”
她一定要说清楚,省得南宫瑾以为她太善良。她是一个很正常的女生,不是矫情,但是看着活生生的兔子在自己面前开膛破肚,她还真吃不下去。至于鸡啊鱼啊什么的,原谅世人的双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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