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奶娘,为何从未听您提起过?”
提到这个的时候,花云浅总觉得有些不对劲的地方。
这个府里,其他的少爷身边都是一堆的贴身小厮和丫鬟。偏偏在自己身边除了初柔,贴身的下人竟然找不到第二个。
按理说,爹爹和娘亲如此疼爱自己,断不会只安排一个下人,莫非那奶娘早已不在人世了。一番猜测之后,便想着追问。
“咳咳咳……”花老爷故意咳嗽了几声。
本想再说下去的花夫人,看到如此的反应,也不好再说下去了。
“没事,孩子,今日你能来看我们,已经很开心了,就不提那些伤心事了。对了,再过两日你便要成家了。虽然只是个仪式,也不可马虎,定要让府里好生热闹一番。”
花夫人也生怕这婚礼上再出现了什么岔子,一再的嘱托着。
“娘无需担心,只不过是娶个妾室,也不是什么大事的,到时候一切从简。”
花云浅想着初柔本是那小呆呆控制了意识的,只不过是科考路上的一个助手罢了。对于此次婚礼,本就没什么可期待的,想着能多简单就多简单,最好只有府里的人知道。毕竟当初那个白衣公子才是自己心心念念之人。
“云浅啊,此次的婚事非比寻常,爹爹已经邀请了族里德高望重,生意场上和一些达官显贵之人,定能让你为大家所认识。”
这几日花老爷身体越发的差了,已经晕过好几次。到处请了名医,皆无能为力,但是在闭目之前,他想着定要为自己的孩子规划好未来。
自从花云浅请婚之后,本是不愿闹此荒唐娶妾之事的,可是想着所剩之日也没多少了,且云浅这两次次均以命来要挟,一时改不了她的想法。干脆将错就错,东奔西走的去拜访自己的故知,好友,还有一些生意场上帮得上忙的达官显贵,拜托他日花云浅当上家主之后,助一臂之力。
借着这残躯和所剩的时日,婚礼之时,当着众人的面,以病情相胁迫,以花云浅的孝顺,定会答应接手花府的事物的。之后便竭力助孩子稳住这个家主的位置,哪怕乘鹤西去也算是能安心了。
一旦日后世人知道了花云浅的女儿身身份,届时位置已稳,也不敢有人造次。
自从有了花云浅,便精心的安排好这一切,实则是在为她铺好垫脚石。
此刻花老爷更是带着所有的期望看着花云浅,只愿按着自己的计划一步一步的来。
“爹爹,只是娶一个妾室,有必要世人皆知吗?”
看着这样的注视,花云浅心里有一丝丝慌乱,已经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但也说不上来是什么事情。
“这孩子,不管是妾室还是正室,好歹是你的成家之事,怎么着也是高兴的,当然要办的热闹一些了。你娘已经为你筹划了这么久,怎能让她的心血白费呢?”
说着便看向了花夫人。
花夫人也看了一眼自己的夫君,自是什么都明的跟镜子一般,只是不好和花云浅直说。
“你爹爹这两日越发的精神状态不佳了。能陪在你身边的日子已然不多了。日后定要给咱花家争气,娘知道你孝顺,莫要再让你爹伤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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