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一旁的少女乃是一名筑基圆满的修士,生得极为水灵,一双眼睛清澈见底,透彻得似是能看穿他人心底的阴暗。
扶莘可不敢认为能到宫殿之人真的是凡人和筑基期弟子这样的组合。
他朝着老者行了一礼,却并未靠近,或是打招呼套近乎。
老者也朝着他和善的点了一下头,垂首摸了摸身旁少女的头:“婼儿,随为师走吧。”
盛婼看了一眼自家师尊,又看了看扶莘。
不知道为什么,虽说第一次见到这名容颜出色过分的男子,可……
她捂着心脏。
这种感觉她说不出来,只是觉得,他们可能还会再见面。
朝着自家师尊点了点头,越过扶莘,只几步,便走远了。
扶莘站在原地,没有回头看,也没有朝前走。
而是皱着眉头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想起刚刚那双干净的眸子,扶莘又不自觉的想起了阮铃儿那双灵动的双眼。
也不知那个只一次见面,便能闲谈的姑娘如今可还好。
扶莘深吸一口气。
如今他找不到离开秘境的方法,只能暂时耗在这里。
这宫殿那一老一少先一步来,可能该被拿走的都拿走了吧。
这么想着,扶莘却没有转身离开。
来都来了,就算什么都没留下,也得好好看看。
事实上,扶莘就算转身离开,也不一定真的能走掉。
这宫殿容易进,但是想出去就难了。
除非有人过了宫殿主人的考验,得到了宫殿的承认,接受传承。
而现在的扶莘一点都不知道,在老者离开后,他现在的状态便是,在宫殿中,却又不是刚刚踏足的宫殿之中。
他进入了一个玄之又玄的状态,脑海不自觉的回想起自修炼时的点点滴滴。
像是忘了现在,回到了过去,一切从零开始。
……
牧醉欢将阮铃儿丢去修炼,自己就带着长歌一起四处游历。
没有什么目的,一边游玩儿,一边见到不平事就插个手。
顺道听听从各处传来的,关于玄羽宗的事儿。
让她觉得有些惊讶的是,玄羽宗这群死不要脸的,把段程鹏的死安在她头上没事,毕竟这就是她干的。
可把扶莘的死也安在她头上是几个意思?
还特么编了故事。
说是她牧醉欢瞧上了扶莘的美貌,奈何扶莘高冷不从,她牧醉欢就一怒之下把扶莘给弄死,打散魂魄,尸身制成傀儡,留着好生欣赏。
牧醉欢都快被这传言给气笑了。
“说得有鼻子有眼的,活像是他们谁看见了一样。”
长歌带着淡笑,似是并没有放在心里,只是轻声问道:“欢欢也觉得那个扶莘很是美貌?”
“还算不错。”
长歌脸上的笑深了些,重复:“还不错么?”
“只能是不错。比不上我不说,更加比不上你。”牧醉欢笑眯眯的看着他,“有些美看久了会疲乏,会腻。只有看不腻的美,才是真正的美。长歌便拥有这样的美。
不只是容貌,还有气质。”
长歌垂眸:“别以为你这般夸我,我便不计较你说别的男人不错的事。”
“呀,长歌竟是这般小气啊。”
“嗯。我就是这般小气。”
“那可怎么办,兴许以后相处的机会……”
长歌把牧醉欢一搂,也不管她如今骨龄不过十多岁,抬着她的下巴强硬的印下一吻,唇齿之间流出两字:“不准。”
牧醉欢弯着眸子将他推开了些:“如此的话,我便只能将铃儿撵出九天之巅了。谁让我重色轻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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