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有,今天我上你们家去提亲,被你娘打了,这不算吗?”
“你也说了是今天下午发生的事,不是昨天,也不是前天。”上飞英翻了个白眼,不搭理她了。
朱寡妇才想明白,自己指认的没有任何意义,因为她去上承福家提亲是今天下午才发生的事,不可能是他们,那会是谁?
平日里,她找事,大家都是退一步,没谁真的跟她干起来,所以她现在说谁都不合适。
“行了,想不起来就算了,现在有两种处罚措施,你自己选吧。”村长也不指望她能指出林中的人是谁了,他看了看外面的雨小了一些,不打算再耽误时间了。
“村长,你说哪两种?”朱寡妇赶忙问道,她一直提心吊胆的等的就是这个时候。
不止她,在场的人都将目光看向了村长。
“第一个,出钱帮我们修葺祖坟,并在祠堂外跪上一天一夜,你儿子替你挨打,上家十岁以上的男丁一人一棍子,打完了,这事也就算了完了,不再计较你动我们上家祖坟的事。”
朱寡妇一听,儿子要挨打,这怎么可以,一人打一棍子,二十几个人,她儿子不就被打死了吗?再者出钱修葺祖坟,这要花多少钱,她攒的钱要给儿子娶媳妇的,要是花了,她儿子还怎么娶媳妇,朱家真的要绝后了。
“不行,不行,村长第二种呢?”
上承禄看了朱寡妇一眼,有些遗憾的开口,“第二种,你和你的儿子离开上岭村,同时收回你们家的地和房子。你跟你儿子在上家祖坟外跪两个时辰。”
“为什么收回,那是我们的地和房子。”朱寡妇一听不干了。
村长遗憾的摇头,她首先想到的是地跟房子,而不是被赶出上岭村,看来对于她来说,在哪个村子都一样,这么多年,村子里对她的帮助,她是完全没有记在心里。
上承民觉得堂弟又开始心软了,父亲跟大伯临走之前还提醒他了。他上前一步替上承禄开口,“朱寡妇,你要明白一件事,村里的地绝大部分都是上家的,是外姓人来到上岭村,才象征性的收一点钱发的,你们家的四亩地,当初只要了二两银子,还有你家的房子,也是村里帮着盖得,你现在居然有脸说是你们家的。”
以前上岭村地非常多,人少,所以地基本上都是上家送人的,不像现在,一块良田要六七两银子。
朱寡妇有些心虚,不过依旧狡辩,“那都是几十年前的事了,我们家种了那么多年,成了适合耕种的良地,现在要收回去怎么也要补点钱给我们才行。”她不在说房子的事,因为丈夫之前说过,房子确实是他父母过来时上家人帮着盖的。
“娘,”朱强拉了母亲一下,“咱们选第一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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