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二丫微微一笑,收回掌落在了地上,她拍了拍手,笑呵呵的看着苟岳山,“不错啊,能接住小爷我三成的力道。”
苟哥气喘吁吁的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复杂的看着上飞羽,“是我看走眼了,没想到你这么厉害,说吧,让我做什么?”
“苟哥。”三人来到了老大身边站好,“我们一起。”
上二丫看着狼狈的四人,还不错,倒是重义气。
“拿着你们的农具,去小爷我家地里干活了。”
“啥?干活?”四人异口同声,没想到会是这么个惩罚。
“怎么滴输了想不认账?”上二丫一挑眉,活动了一下手指。
“没,没有,我们只是没想到输了只是干一天活,还以为、”
“还以为我能干啥,走了,不要耽误时间。”上二丫前面带路,一点也不担心他们会不会跑掉,因为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要是不想以后挨打,还是乖乖听话的好。
三人看了看老大,苟哥觉得自己看不懂上飞羽这丫头在想什么,“走吧,反正咱们今天也是给人干活,区别就是一个要钱,一个白干。”
“好,听苟哥的。”
“苟哥,咱们今天就不应该从这条路上走,碰上这么个暴力女。”耗子抱怨着。
“算了,谁知道这丫头真的这么厉害。”苟哥安抚兄弟们,今天不宜出门啊。
“但是答应的就要做到,虽然咱们不是什么好人,不干什么好事,但做事也要有原则,知道吗?”
“是,苟哥放心,这叫道亦有道,说书的都那么说,我们知道。”
几人扛着农具跟在上飞羽的后面嘀咕着,上飞羽在前面像大哥一样四平八稳的走着,嘴里叼着一片树叶,心情不错的哼着曲子。
两旁田地里的人们看着路上的情形,一头雾水,上家丫头跟那些混混在一起做什么?
关家的田地里,只有三个人,老太太坐在树荫下摔麦粒,关家娘子将割好的麦子抱过来,唯一的劳动力关景泰在弯腰割麦子,脸被日头晒得通红,汗流浃背,一身浅灰色的袍子被他别在了腰间。
此时他拿着镰刀,望着不远处的林荫小路。
关家娘子走了过来,用手帕帮儿子擦了擦脸上的汗,“累了就休息一会儿吧,还有三分地,上午应该就能割完了,不急。”
关家本来有良田八亩,老爷子走后,剩下老太太养着儿子,后来儿子病了,家里没钱,只好卖地给儿子看病,结果地卖了四亩,儿子的病也没看好就这么没了。
关家剩下了老太太,关家娘子还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十二岁,小儿子10岁,靠着4亩地生活。过了五年,老大出去打工赚钱,家里条件好过了不少,小儿子还念了两年书,关家老太太打算把地买回来,还给老大说了一门亲,谁知道赶上朝廷征兵,家里有男丁15岁以上的,必须有一个人去参军。
可以花钱买名额,一个人要二十两银子,一家出一个,老二可以不去,至于老大,本来打算花钱把名额买下来。谁知道第二天老大关景山突然变卦了,非要去当兵,就这样,地没买,说好的亲事也退了。
前两年老大隔两个月还往家写信寄钱,到了去年,突然什么消息都没有了,关家娘子去打听过,说可能战死了,找不到尸首,没办法发阵亡抚恤金,官府象征性的给了二十两银子,认定关景山已经阵亡,将他销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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