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唐淮在知晓此事之后,也无甚惊讶,只是苦笑一声,“先皇后在时,就知道太后娘娘和摄政王之间的事了。”
舒月怔了怔,她虽然是沈君怜一手培养出来的,却并未见过沈君怜,只是每每看到周遭同僚提起这个北诏先皇后的时候,总能从他们眸中看到发自内心的尊重和敬佩。
她也不止一次的听人提起过,沈君兮就像是第二个沈君怜。
如今听唐淮的语气,他自跟着沈君怜的时候,似乎就知道这些事情。想必唐淮在沈君怜身边主管情报,才是沈君怜真正的心腹吧。
“太师,事到如今,我们该怎么办?”沉默片刻,舒月问道。
唐淮看上去似乎并不着急,“给太后一点时间吧,我们应相信她,她会遵守约定,三日之后回来的。”
忆起那夜沈君兮跌坐在地上鬓发散乱神色绝望的模样,舒月到底是,不太放心。
然唐淮已经转身离开,想必是去安慰北辰风了。
舒月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细细思索,几分无言。
正午时分,摄政王府。
自昨日起摄政王府便是大门紧闭,拒不接客,摄政王也一连两都没有上朝,没有任何法,且不许人打扰。
而此时,摄政王府门前,却站了个披了素白斗笠的女子,手中拿着个令牌,咬了咬牙,还是上前敲响了门。
半晌后,朱红雕花的漆木门吱呀一声打开,从里面出来一个家仆打扮的厮,态度倒是谨慎有礼,见女子气度非凡,尚算礼遇,“姑娘找谁?”
女子顿了顿,道:“能否劳烦,将这令牌交给你家王爷,我想……见一见他。”
言罢,女子微微撩起纱幔,露出了一张清秀可饶脸,将令牌递了过去,袖中露出了一锭银子。
厮迟疑片刻,依旧十分客气,“姑娘,我家王爷不是谁都能见得。”
女子沉默半晌,抬头道:“我知道,我只想麻烦这位大哥,将这令牌交给他。”
厮细细端详了一番面前女子,见女子神情恳切,不似坏人,便道:“我先将其交于王爷贴身侍卫云展,再行给姑娘回复。”
女子连连道谢,看着厮复又关上门进去,无声叹了口气,站在了阴凉处,微风轻拂,掀起了遮面轻纱,样貌端正清秀,俨然是,本该身处宫中的舒月。
她是最了解沈君兮的身体情况的,她知道,若再找不到沈君兮,她必然会落下病根,甚至夭寿。
她还是不太放心。
或许她和沈君兮的主仆时光,只有那么短短的一段时间,但沈君兮待下饶毫无条件的信任和温和,和她身上的坚韧、冷静,让舒月彻彻底底的折服了。
她是发自内心的,不想让沈君兮有事。
摄政王府,主院书房,大门紧闭,云展和云舒站在门口守着,面面相觑,相顾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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