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娃娃肯定的点了好几次头,男人才放开小娃娃,让她自己在一边玩耍。
蝉衣在这梦境里,使劲儿的瞧使劲儿的瞧,但就是瞧不清那男人和女人的样子,一切的一切都像铺了一层纱,就在她想伸手触摸的时候,梦里的景象忽然就转变了。
蝉衣听着声音似乎还是那个女人,“哥哥,你放开她,你放开她,当年的事情是我的错,只是我的错。”
“大哥,你放开丹儿,丹儿还只是一个孩子,他能有什么过错,换我,换我来,你该恨我,是我扰了阿遥的心,是我。”这是那个男人的声音。
“父亲,母亲。”有事那个娃娃稚嫩的声音,受了惊吓的叫着哭着,不停的叫着自己母亲和父亲。
那娃娃被一个魁梧的男子扼在怀里,他的恨恨的说着“你们,你们一个个都得死,一个背叛我,一个逼得我走投无路。”然后有低着头看向怀里那个已经吓坏了的小娃娃说“还有一个就陪葬吧。”
忽然画面一转,漫天的白雪纯洁无暇,而地上的雪却被妖冶的血色所覆盖。
蝉衣看着这梦中的东西也仿佛被糊上血色一般,模糊不清。
“不!”那女人撕裂心肺的一声痛呼,一下就将蝉衣赶出了梦境。
床榻上的蝉衣慢慢的睁开眼,眼角微凉,伸手一摸竟是满手的湿意。
哭了?蝉衣看着手上沾上的眼泪,有些不解的坐起身来,熹微的声响惊醒了外间候着的乐世。
“族长?”
“天可亮了?”蝉衣问。
“亮了。”乐世推门进了里间答道。
“那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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