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连忙跪在了地上,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是,大长老。”
“夫连是不是逃回女床山了?”泊迹瞪着眼睛问。
“逃回?”茗浅抬起头,跪着朝泊迹爬了过来,抓着泊迹的衣摆问“大长老,父亲他可是又做了错事?”
“他最近没有来寻你?”泊迹又问。
茗浅伏在地上说“大长老,父亲真的没有来寻过我,我也已经大半年没见过他了。”
泊迹看着茗浅这样子,似乎上次夫连伤了夫遥,他寻了她来问她话,她也是这般唯唯诺诺的样子,虽然她也是个可怜的孩子,但是想到夫连做的这些事情,大家都没有办法对她好。
泊迹想着,心里实在是焦急又烦闷,不耐烦的说“我谅你也不敢撒谎。”说罢泊迹便拂袖离去了。
茗浅跪伏在地上,知道周围彻底安静下来,她才慢慢的将头抬起来,看着廊外碧洗无云的天,心里却一片阴翳,怎么也晴朗不起来。
茗浅的这个父亲作了数不清的恶事,全由她和母亲承担着,母亲这辈子都在给父亲赎罪,她也是,从女床山的大小姐不知道是怎么就变成了火房里粗使的丫头了。她想起来,是母亲带着她去的,说是给父亲赎罪。
当年她亲眼见着父亲想杀了夫遥姑母,姑父为了就姑母受了那一掌,父亲一击不成,又对丹儿表妹下手。
后来丹儿表妹倒是没受伤,但是受了刺激,姑父不忍表妹自幼便承担这些,用了最后的法力封了她的记忆之后便去世了。
姑母念着自幼的情意并没有杀了父亲,还送走了表妹。
好像就是从那之后,母亲便带着她缩居在了火房,起初她恨父亲,可是母亲却日日让她不要恨父亲,死前也逼着她发了毒誓。
她有时真的宁愿她没有这个父亲,宁愿当初姑母直接杀了父亲,至少她现在也不用这么累了。
她闭上干涸的眼睛,眼泪早就没有了,只剩下一颗疲惫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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