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境里面的三个人还在不停的和那精力旺盛的蓝眼怪物厮杀着,但是这蓝眼怪物好似源源不断越打越多,
夫连站在这幻境的高处看着下面的三个人,捏着嗓子说“你们精力倒是好,我只瞧着你们能撑多久吧!哈哈哈??????,哈哈哈??????。”
宴新和蝉衣两人在一处,一同抵挡着一拨又一拨的怪物,泊迹在那边也一直尽力独战着,本来想杀出一条道,和他们两个汇合,但是那怪物的攻势实在是太猛,泊迹现在唯有全神贯注的对付四面八方而来的蓝眼怪物,才能保住自身不会受伤。
但几个回合下来,宴新这边明显蝉衣的动作越来越迟钝。
“你还可以吗?”宴新有些担心的问。
蝉衣抽动着手里化剑的白月纱,点着头说“无妨。”但就这一个分神,就没来得及挡住,当面劈过来的一刀,好在宴新看到了,抱着蝉衣一个飞身旋转,便让蝉衣避开了那一道,而自己的背却硬生生的受了那一刀。
蝉衣看着着急的喊着“宴新!”
宴新忍下疼痛,回手便打飞了身后的怪物,稍作运气才复又对蝉衣说“不要担心,我没事。”说完了还冲蝉衣笑着,用行动证明着自己真的是没事一般。
这一轮的攻势才稍缓,下一轮的攻势又上来了,宴新拉着蝉衣看着涌上来的怪物,皱着眉说着:“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没就算我们不被这些邪物所伤,也会力竭而亡的。”
蝉衣这会儿由着宴新拉着自己,心思根本就没有在怪物身上,她担心宴新为自己受的那一刀,所以转头看了一眼,那一刀不浅不然那血不会流的那样的多。
蝉衣看了一眼宴新,面上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还在和她说着该如何对付这群怪物,该如何破了幻境。
看着这样受伤了还一直将自己护在身后的宴新,蝉衣心里有些酸酸的,还有一些她不明白的感情在慢慢的萌发,这么多年仿佛一直就只有她一个人,她初上黎山的时候便很努力,有时为了背药性练功法经常整宿整宿的不睡,就是因为怕师傅会觉得她惫懒不上进又将她送去别处。
因为她觉得自己会被母亲送离家,定是因为自己不听话贪玩所致。
慢慢的她便有了这清冷的性格,看什么都淡淡的,因为她知道最后都只能靠自己。
可是自从来了女床山之后,好像一切都不同了一样,这世界似乎不是原本她以为的那个样子,她看见叔父会护着自己,身边的人会因为她而心焦,还有那个狠心将年幼的她送离家的母亲,还有眼前这个并不熟悉的陌生人。
又一波蓝眼已经冲了上来,蝉衣已经没有办法做多想了,宴新的伤若是再这样下去,不等他脱力血就会流尽了,而叔父那边似乎也已经力不从心了。
蝉衣看着手里的白月纱散发着微凉柔和的光芒,她不知道自己的仙力还撑不撑得起将着白月纱抽纱化利,但是她必须撑住!
蝉衣将白月纱抛至空中,那特别的光华一下就吸引了夫连的视线,“哟,这是仙界的器物,呵,那就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吧!”夫连不屑的说着。
口诀一出,阵法立显,白月纱化作万千柔丝,布满整个上空如同月白色的月光洒下大地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结界一般。
宴新反应过来看着蝉衣,一脸惨白却还不停的施着法力,蝉衣顾不得其他强撑着一口气大声喊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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