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阳光明朗,映的河面上波光点点的,蝉衣在棚子里都被一些幌进来的金光刺得微微眯了眼。
蝉衣心里藏了事,担心着镇子上的情况,担心那个自称她舅舅的人,跟担心还被禁在花楼里的叔父,一时间棚子里进了人都没有发现。
宴新端着一些精致的野菜小粥进来,一路上想起以前的日子,蝉衣的手艺并不是很好,不管什么都喜欢一锅炖了成粥,难得正儿八经的做的什么东西,都会一不小心就糊了,一想起这些,宴新脸上的轮廓都变柔和了。
“姑娘。”
蝉衣听到声响,抬起头的那一瞬间,脸上的担忧还没有来得及褪下去,就被宴新看见了。
宴新端了吃食过来,仔细的放在蝉衣的手边,说“这是下面的人方才的备的,这地方荒凉,离家久了备的东西都吃完了,只寻得了这些野菜,姑娘看看可还入口。”
蝉衣看了看他端过来的食物,虽说是些野菜,但是也是做的十分精致了,蝉衣点着头说“很好了,多谢公子的照顾。”
宴新听了她的话,端起清粥递了过去,问“方才。”宴新细瞧着蝉衣的脸,慢慢的继续往下说“见姑娘面有难色,可是有什么事情?”
蝉衣自粥碗前抬起头,面容清丽,神色清冷,带着淡淡的笑意,“哦!都是一些家里的琐碎小事,怎好叫公子困恼呢?”
宴新感觉到了蝉衣的疏离,站起身来,说“好,若有事情需要帮忙,便直接说就是。”说完便出了棚子。
蝉衣一个人在棚子里,慢慢的吃完了他送过来的吃食,然后又歇了还一会,便开始运气调息,不一会儿身上便有了力气。
她想着,这一家人的聚灵散确实是个好东西,只是无缘一探究竟。
宴新出了棚子之后,有些烦闷的在河边走着,晴朗的天气也驱不走他心里的烦闷,他停下步子瞧着波光粼粼的河面上,然后慢慢的闭上了眼睛感受着拂面的清风。
“属下见过,九公子。”
宴新睁开眼睛,回过头见看见了身后颔首的保令。
宴新知道他要说什么,便在保令还没有开口的时候,便说“保令,有事情容后再议吧,我有些累,想静一静。”
保令看着宴新挺直而又清瘦的背影,微微颔首就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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