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遥,你放心,我会将蝉衣护好的,不会将她置身危险之中的。”泊迹替夫遥掖好被子,劝慰的说。
“那孩子,到底是我对不住她。”夫遥说着不由得哽咽起来,“咳咳咳咳??????”夫遥一个气息不稳便咳嗽起来。
泊迹坐在床榻边看着担心,便拉起她的手准备替她输些真气。
夫遥摇了摇头,抚了抚自己的胸口,平复着不稳的气息,“不用消耗内力来救我了。”
泊迹见她这俨然一副油尽灯枯却又毫不在意的样子,便生气的说“你何苦这般?你不想想自己,难道你就不愿见到你自己的女儿幸福吗?”
夫遥看着窗子外面,呢喃的应着“看到她幸福?”
“若是想,你便先要顾好自己,才能看到啊!”泊迹轻声哄着说。
夫遥忽然闭上了眼,泪水自眼角落入被褥里,晕开点点水花,“可是那孩子她,现在都不愿认我。”
泊迹看着她,反驳着说“你这便是当局者迷了,这孩子若是不愿认你,怎会随我回来?”
夫遥一双泪眼看着泊迹,泊迹复又说着“只不过那孩子心里那道坎过不去罢了。”
“真的吗?”夫遥问着。
泊迹点着头,将她的手又塞回被子里,说“你为她殚精竭虑的盘算好了一切,她怎会不认你这个母亲。”
“这都是我和她父亲欠她的。”夫遥说着将头偏回了里面。
泊迹知道,夫遥说起大哥,想起的当年的事情会难受,便说“你好生休息,我先出去了,乐正在外面,你若是有事就叫她。”
夫遥点了点头,哑着嗓子说“你去吧。”
泊迹想着上午的时候,他们三个人在内室那气氛是多么的压抑,他忽然不知道寻蝉衣是对还是错的了。
他原本是想着,蝉衣回来了可以撑起女床山,也可以让夫遥疏解了心里久久不散的结怨,但是蝉衣那样子像是把自己锁起来似的,任谁也走不进去。
走出了大殿,天色已经渐渐放晚了,乐正和乐令两姐弟毕恭毕敬的站在大殿外候着。
“蝉衣她在哪里?”泊迹问。
乐正颔首上前半步说“那姑娘怕是回了自己房间。”
“姑娘?她是你们的少主,你们最好是给我放尊重些。”泊迹看着乐正厉声说。
乐正不知道泊迹是听见下面的人说了什么才说了这些话,“是,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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