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衣送走了这一波人,叹了一口气瘫坐在桌子旁,端了开始没喝完的茶盏一口饮尽,然后嘀咕着:打通经络的话,最好是在三伏天,但是这三伏都过了。蝉衣撑着头眉头紧锁的思索着。
‘凤凰’睁开眼寻过来的时候,就正巧看见蝉衣一脸拧巴的样子。
蝉衣忽然桌子一拍,“好,那就用艾叶来助攻。”说完就感觉到脚边凉凉的,一看‘凤凰’正一脸严肃的扒拉着她的裤腿。
蝉衣看着他一龙脸严肃的样子,突然有一点想发笑,问“你醒啦?你说我难得养个什么,怎么就样了你这么一尾懒龙呢?”说着还想伸手去摸一摸‘凤凰’的龙角,结果这龙扭头就走了。
这是?发脾气了?看着‘凤凰’摇头晃尾的又走回去团回了自己的窝里,蝉衣想,但是明明就是一只懒龙啊!蝉衣哑然失笑。
看着天色已经不早了,蝉衣将晚上的饭食拾掇之后给进了锅上了炉子,弄的时候蝉衣就想着着贺大嫂子的病,锅子一放上炉子,人就去外面的亭子里去拾掇药材去了。
隔了好一会儿,才冲窗子里喊道“凤凰,炉子上的东西看着哦。”
里间的‘凤凰’睁开眼,一顿腹诽:还说我是懒龙,要不是我你这屋子都不知道要起几次火了。
还真是,蝉衣出了煎药的时候会一直守着,煮吃食的时候基本上都是给它自己在那煮着,所以之前她自己吃的东西基本上都是糊的,自从‘凤凰’来了之后多多少少都会给她盯着,糊的次数也是越来越少,但是东西依旧不好吃。
‘凤凰’走过来,扑腾到炉子边的窗台上,看着蝉衣埋首在一大堆药草里面,一股子浓厚的药草味铺面而来,他忍不住的打了个大喷嚏,有多大呢?这亭子里起了好大一阵风,东西都吹都东倒西歪的了,毕竟‘凤凰’是一条龙不是。
蝉衣整一个被吹蒙了,抬起头来看着同样发愣的‘凤凰’。
“你干嘛呢?”蝉衣问。
‘凤凰’动了动他的大鼻孔,表示:我只是打个一个喷嚏而已。
蝉衣回头看了满亭子的狼藉,嘀咕着:“懒就算了,还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虽然说蝉衣平日这亭子里收捡的也不是很规整,但是最起码一味药是一味药的收着,这下被他这样一搞,基本上是混做一团了,这样没几日是分不出来了。
蝉衣抱着怀里没有被吹跑的陈艾,感叹自己后面几天的工作量,丝毫没有注意到,窗台上的‘凤凰’因为她的话,又闷闷不乐的了。
天色已经擦黑了,想要现在收拾也是不可能得了,蝉衣拿着陈艾进了屋,掌了灯,饭食还没有熟,蝉衣就继续整理着陈艾,将茎叶一一分离,再分为别类的放好。
饭食熟了之后,这一人一龙也没有一点交流的,各自吃着各自的,蝉衣嘛?心里全是贺家大嫂子的诊治,至于‘凤凰’嘛?他还再生气呢!
直到熄了灯准备睡了,这一人一龙才有些交集,因为进了暑天之后,夜里‘凤凰’就是与蝉衣一同在榻上休息的,因为天气炎热蝉衣老是休息不好,而‘凤凰’一身冰凉的正好用来消暑热。
这不,蝉衣正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龙角上的绒毛,说“明日我要出去看诊。”
点头。
“你自己在屋子里待着。”
点头。
“睡吧。”说完蝉衣就自顾自的闭上眼休息了。
‘凤凰’看了蝉衣许久,才靠着她的手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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