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喝了一小碗桃花酒啊!”白明心喃喃道,端起钟意如撂下的酒碗,疑惑地闻了闻,“就是那会咱们喝过的桃花酒啊!”
“这姑娘酒量不行啊!”白明风摇着头,半是好笑道,“这酒品……还挺特立独行的!”
“意如姐,你要不要去我那屋歇一会儿?”白明心轻声问道。
“不必了,明心妹妹,我得回去了,”钟意如一脸忧愁地站起来,“私自出门便罢了,还彻夜不归,有损女子清誉,我还是尽快回去吧!”
“呃……那……这……”白明心一口气噎在喉头,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叫叫嚷嚷要留下的是你,忧忧郁郁要回去的也是你!
“那可不行,你这个状态怎么回去?要是出点儿什么事儿,你家里找我们要人可怎么办?”白明风直摇头。
要是搁喝酒前的钟意如,一个能打三个,骑着她那小风想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
可这会儿的钟意如虽样貌没变,可一副弱柳扶风,梨花带雨的样子,让她一个人上路,上的是哪条路那可就说不准了。
“白公子,你这是何意?”钟意如圆睁着大眼,连连后退,一副白明风要谋财害命的样子。
不对比不知道,白明风突然发现之前的钟意如除了偶尔暴力了些,那性子还真是一等一的好,最起码能交流起来无障碍不是?
“意如姐,你别误会,我哥没别的意思,主要是担心你的人身安全问题。”白明心从旁劝道,“你先去我屋里歇一会儿,咱们吃完午饭再说也来得及。”
白明心半哄半劝地将人送回了屋,才长出了口气,她要是早知道钟意如喝了酒会变成这样,便是挨顿打她也不会递那碗酒给钟意如的。
白明风在一旁也长出了口气,方才瞧钟意如那样,他都不敢站到近前去,生怕钟意如再吐出句男女大防之类的话来。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这比站大马路上撒酒疯还可怕。”白明风摇着头感慨道。
白明心歪着头想了想,她觉得还是站马路上撒酒疯更危险一些。
“明心,明风啊!过来端碗来,一人一碗大锅菜!”院外的祝安青扯着嗓子唤道。
白明心将裹着布的狗东西放在了手边儿的桌子上,便同白明风一道端碗去了。
堂屋敞着门,刮进小院的风直直进了堂屋,吹散了几分酒气,狗东西安安静静伏在正冲着堂屋门的小桌上,裹在身上的布角随着风轻轻翻动。
“那钟姑娘呢?”祝安青奇道,依着钟意如毫不见外的性子,大概率会乐呵呵地一同过来。
大壮婶子在一旁,白明心没有多说,只简单交代了两句,毕竟床底下小宝盆里怎么会有桃花酒和狗东西这事儿还是个未解之谜。
“意如姐,意如姐,”白明心唤着钟意如起来吃点儿东西,没准儿能醒醒酒。
钟意如迟了半晌才开门出来,柔声说着,“明心,我还是觉得不行,过了中午我就得回去了,不然姨父姨母发现了就不好了。”
“行,意如姐,你先吃点儿东西,实在不行,一会儿让我哥送你回去!”白明心安抚着钟意如坐下,将碗筷摆在她面前。
“为什么让我去送?”白明风不乐意了,他下午还要去找傅弋学功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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