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席亦琛脸色一黑。
这方话落,只见白夙辞抱着怀里的那坛酒晃晃悠悠往院中走去,席亦琛实在看不过眼,顺手搀了一把:“你这是要搬到哪儿?”
白夙辞腾不出手,只好努了努下颚,示意了下方向:
“喏,好酒配好景,总不会在个坑坑洼洼的地儿影响心情,”
她顿了顿,语气有些平静,“你是男子不拘节,可我是女子,就喜欢斤斤计较。”
她的话里话外都有些意味深长,席亦琛却瞧得分明。
这妮子,是摆明了告诉他,她是个女子,刚刚的事情她就是记恨了!
若他与她计较,便失了男子的气概。
走到目的地,席亦琛一把将她手里的坛子夺过来,拆开坛封仰头就喝。
末了,还意犹未尽回味了几番,可眸中的神色明明白白的写着:我就是喝了,如何?
白夙辞霎时瞪圆了眼眸,劈手抢了回来:“你这人!怎如此不要脸面!”
将那坛酒死死地抱在怀中扭头剜了那正满脸笑容的人,眼睛微微转了转,嘴角勾起一抹算计的笑容:“想要喝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有条件。”
“什么条件?”席亦琛双臂环在胸前看着一脸算计的白夙辞,脸上挂着如沐春风的笑容。
白夙辞看着笑意吟吟的席亦琛,环抱着酒坛,下巴微扬:“去屋里把桌椅搬出来!”
席亦琛眉头微挑,唇角勾起一抹浅笑,安然自若的看着白夙辞:“不去!”
听到席亦琛竟是如此果断的拒绝,白夙辞无奈的撇了撇嘴,轻叹一声很是可惜的摇了摇头:“真不去?可惜了这坛酒了!如此有意义的一坛酒就这样被辜负了……”
闻声,白瑾瑜缓缓走上前,看着白夙辞怀中与她给自己酿的那坛酒并没有什么不同,却也好奇这坛酒的意义:“哦?不知辞儿怀中的这坛酒有何意义啊?”
白夙辞看了看白瑾瑜,面容娇俏,带着丝丝的自豪摸了摸手中的那坛酒:“这坛酒可是我酿的第一坛酒,当时娘酒要尘封起来年岁越长酒便越香醇。”
白夙辞垂眸看了看:“这坛酒是我四岁那年用初冬的第一场冬雪还有梅花酿成的,至今为止也有十多年了,这味道定是醇香无比!而且……”
白夙辞顿了顿,看向席亦琛眸中闪过一丝得意:“而且这坛酒我儿时酿成时打算等成亲后与我的夫君一同挖出来,一同享用的!可如今,某裙是没这口福了!”
“哥哥,东菱,这坛酒就让我们三人喝了便是,反正人家也不在乎不是!”
白夙辞的一阵明呛暗讽的让席亦琛一时竟是无言以对,有想着这坛酒的用意,席亦琛只能认输乖乖的去了屋子里将桌椅搬了出来。
看着现在一旁得意洋洋的白夙辞,席亦琛心下一阵挫败。本想着刁难一下这妮子,没成想,倒是让她算计了去,占了上风。
看着席亦琛一人将桌子搬了出来,白瑾瑜在一旁静静的看戏,面上挂着柔和的笑意,并没有要去帮忙的意思。显而易见,这是人家夫妻之间的嬉闹,自己便不去打扰他们二饶乐趣。
扭头看向巧笑嫣然的白夙辞,心下一阵欣慰,看来,王爷与辞儿也不似从前那般针锋相对了。而自己仿佛又见到了母亲去世前的那个夙辞!
待东菱找来湿布子将桌椅上的灰尘擦干净,白夙辞便将怀中的酒坛放到桌上。看着空荡荡的桌子,白夙辞眉头微皱,看了一眼东菱:“东菱,去拿四个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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