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席亦琛的喊话,距离他们比较远的白瑾瑜停下手中的动作看了过来。
白夙辞直起身,挠了挠头,面带尴尬的笑了笑:“我也忘记了,只是记得这院子里每棵树下都藏了东西,具体藏了多少我就不记得了!”
白瑾瑜看着如此可爱的妹摇头失笑,便继续手下的动作。
“砰”铁锹似是铲到了东西,白瑾瑜手下动作一顿,放下铁锹用手轻轻翻开泥土。渐渐的一只黑色的酒坛子出现在他眼前,手下稍稍用力,便将那酒坛拽了出来。
轻轻晃了晃,坛中发出一阵水声:“辞儿,你竟将酒埋了起来?”
白夙辞抬头看向白瑾瑜,心下不由一阵激动,尘封多年的东西被挖了出来,让她心中不由得有些好奇:“哥哥,你不知道酒需尘封才会香醇吗?”
白瑾瑜看着面前的酒坛,俊眉微皱,随即看向白夙辞:“辞儿,你到底还埋了些什么?”
“本王也挖到了!”席亦琛同样挖到了一个黑色的坛子,“不会又是酒吧?”
手下轻轻晃动,没有声音,手中的重量不像是酒:“不是?”
将目光投向白夙辞,白夙辞也是疑惑,脑海中一下闪过什么:“啊!我可能是怕东西坏了便都放在酒坛中封起来了……”
席亦琛笑着摇了摇头,又向着另一棵树继续挖。
最后,十几棵树下的东西被相继挖了出来。四人将东西都搬到了一片空旷的地方,十几个黑色的酒坛摆在一处,一时间还真是看不出什么。
此时四人手上,衣角上皆是沾染上了泥土。白夙辞也不在意将手放在衣裳上轻轻擦了擦,东菱亦是如此。如此熟练自然的动作,让人不禁感叹,看来这主仆二人平日里没少干这事!
见此,白瑾瑜与席亦琛二人也不矫情,学着白夙辞的样子将手在衣衫上蹭了蹭。
四人围在一起,白夙辞随手打开一个酒坛,扑面而来的香气钻进四饶鼻腔中不禁让人心神舒畅。
白夙辞低头闻了闻,便将盖子盖上,向着白瑾瑜面前推了推:“哥哥,这是给你的!”
白瑾瑜面带疑惑:“给我的?”
白夙辞笑道:“这是辞儿在哥哥去参军那年给你酿的!虽是与哥哥生疏了,可到底是血浓于水,便酿了打算等哥哥回来后再拿出来,又发生了一些事情便将这事耽搁了下来。
这是用哥哥最爱的葡萄和兰花中的建兰酿的!”
白瑾瑜看中面前这坛酒,心下不知是何滋味……
白夙辞有打开其中一个酒坛,里边装满了白色的画纸。
白夙辞随手打开一张,便见一清秀俊俏的公子跃然于纸上,白夙辞轻笑一声:“哥哥,这是辞儿画的九岁那年的你!”
白瑾瑜比白夙辞大四岁,那是夏文竹还在世,兄妹二人还是很亲近的时候白夙辞跟着夏文竹学习丹青时闲来无事时画的!
此时席亦琛却是面色异常严肃的看着手中的那张画卷中的人微微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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