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是如此,那本妃便让安小姐心服口服。”
白夙辞缓缓在殿中踱着步子,每一步仿佛都踏在安凌霜的心上。
“本妃打你有三,其一,侮辱本妃母亲,作为一个世家千金,就算与旁人发生口角,也不能涉及其家人,更何况是已亡故之人,此为不敬。
其二,哪怕本妃之前再无能,如今也是祁王妃,当着众人的面,直呼本妃名讳,辱骂本妃,还妄想让本妃下跪?且不说别的,本妃有见到皇上可不跪的殊荣,我若跪你,你可承受的起?
安小姐如此可曾将皇上与王爷放在眼里?此为不忠!
其三,安小姐既为右相之女,不和本妃这有人生没人教的人不同。右相大人怕是对你悉心教导,可安小姐是如何回报右相的?一口一个废物,贱人,这不该是相府女儿该说出来的话,此为不孝!”
白夙辞缓慢踱至安凌霜面前,看着她面色如纸般的苍白,心中不由一番耻笑:“本妃说的这些安小姐可服气?”
看着张口欲要反驳的安凌霜,白夙辞淡笑道:“安小姐不服也没关系,本妃还有好些话没说呢,看来安小姐对这不忠,不敬,不孝的人伦纲常并不放在眼中!
也不知这右相大人到底教了安小姐些什么东西,不教纲常伦理,不教忠孝仁义,还是说只教了小姐后院争宠。”
白夙辞嘲讽安凌霜的同时不忘连带着嘲讽右相安亭深,将一个处朝堂高位的丞相,比做了后院女子,不可谓不狠,这是狠狠地打了右相的脸,让他颜面扫地!
白夙辞的一番话让原本趾高气扬的安凌霜一时语塞,原本打算嘲笑白夙辞的她竟被白夙辞死死地压制住,让自己毫无胜算。
本是觉得白夙辞一如既往忍气吞声的白夙辞着实让人大吃一惊,不少千金与官家夫人心中对白夙辞重新计较一番。
本是打算看白夙辞出丑的白木兮并未打算假意去帮她,因着昨天的事自己也得让白夙辞出丑方能解自己的心头之恨。另外,自己也想看看白夙辞到底是真的变了还是不过是嫁给了祁王便故作姿态罢了!
可经过此番较量,白木兮不得不开始重视白夙辞,看来娘亲说的那件事得提上日程了!
想罢,白木兮眸中闪烁着丝丝狠毒,白夙辞,哪怕你不再是我的绊脚石,我依旧不能让你好过,只有你痛苦,我的心里才有一丝安慰!
怨毒冰冷的目光射在远处的白夙辞身上,而白夙辞自是也感觉到,顺着目光出处,望去便看到正望向自己的白木兮。白夙辞同样回给她一个冰冷的眼神,便继续看着面前的安凌霜。
此时还不知情的右相安亭深走来看向自己女儿被人打的高高肿起脸颊,安亭深的脸色瞬间暗了下来。
“霜儿,这是什么人干的?是什么人竟有如此胆子敢打本相的女儿!”愠怒的声音响起,仿佛要把欺负自己女儿的人碎尸万段。
看着自己的父亲来了,安凌霜也有了底气,一把拉住安亭深的衣袖,哭的梨花带雨好不凄惨。
“爹,是她……”安凌霜抬手指向白夙辞,满脸委屈道:“爹,祁王妃不仅打了女儿还侮辱爹爹你,说你,说你如同后院女子般!祁王妃如此侮辱爹爹女儿实在气不过!”
安亭深听到女儿如此说,便满脸怒容的看向白夙辞,语气中倒是多了几分咄咄逼人的气势:“祁王妃可否给本相一个交代,小女年纪尚小,若是做错了什么,王妃说道几句便罢了,怎可动手打人!
更何况,王妃身为女子,怎可为了口舌之争,而侮辱本相,若是如此,本相必定禀明陛下给臣一个交代!”
当听到安凌霜那颠倒黑白的话时,白夙辞彻底愣住了,这个安凌霜果真是不要脸啊!
而这右相,说好听点是爱女心切,说难听了,便是无知,黑白不分!这种人身居丞相之位,自己不得不怀疑东泽皇的眼光了!
眸光扫过那一脸得意的安凌霜,白夙辞眸光微凉眸色平静的盯着安亭深缓缓出声道:“右相大人这是何意,我与安小姐二人发生的事安大人就凭安小姐几句话便认定是本妃的错?就连平常人家对簿公堂,知县也得听听二人的话,怎可偏听一言。右相如此,怕是与知县相差甚远啊!”
听着白夙辞将自己和九品知县相提并论本就心生愤怒,加之这白夙辞竟贬低自己,自己怎能轻易放过她。
“祁王妃如此怕是有失体统吧!且不说别的,就祁王妃的名声而言,任谁也不会相信祁王妃的话。王妃竟冤枉本相偏听一言,这是在质疑本相的能力还是在质疑圣上的能力!若此事王妃不和小女道歉,那本相豁出老脸也要到圣上那里参你一本!”
白夙辞彻底被气笑了,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女,自己可算是明白了安凌霜这种女子有如此德行也不足为怪了!
“右相大人这是在以权压人吗?”
一道清冷的声音如同一颗投入平静湖泊的石子荡出阵阵涟漪,让人只觉如沐春风般的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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