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师?那是什么?”冯夫子皱着眉问。
“状师也叫律师就是专门给别人打官司的人。”一旁的昌哥儿解释道。
昕姐儿连连点头。
“断案不是有官府吗?怎么会有律师或状师呢?”冯夫子皱着眉不太明白怎么会有律师。
昕姐儿侃侃而谈:“绝对的权力必然滋生腐败,让一个官员断案,你能保证他不徇私枉法,不会有冤假错案吗?于是律师应运而生,他对官员断案是一个监督,再说了,老百姓并不懂法,有个站在他们立场的状师,也是对他们的一种保护。”
“谁能保证官员和状师不互相勾结?”冯夫子不客气地指出。
“夫子,现在不是抬杠的时候,至于勾结不勾结的,那是个人素质。不管怎么说有监督有救济,总比一言堂好吧,不是吗?再说了,我们现在说的是让你明天以状师的身份帮丁家财代理,你到底愿不愿意?”
至于勾不勾结,这是个千古难题,一时也说不明白,昕姐儿不想纠缠这些。
昕姐儿对站在那的张三说:“我再问你一遍,是谁让要的十两银子,想好了回答,不然,明天到了公堂上,富贵钱庄把所有的事儿都推到你身上,可别怪我们没提醒你。”
张三吞咽了一下,紧张道:“不会吧?我们富贵钱庄都是这么算的,不管借多少,第一个月一两的利,以后每个月都是二两的利,丁家本来该十二两的,我作主免了二两。”
昕姐儿白他一眼道:“那他们家还要对你感恩戴德了。我就不说了,每月的利钱都能翻几番了,你们咋不上天呢!”
张三低着头不说话。
昕姐儿劝道:“好了,张三,我不想给你啰嗦了,你给我听明白,明天到了公堂,他们肯定想推脱,你就是那个替罪羊,如果你不能证明这些是富贵钱庄的行为,你只是替富贵钱庄办事儿,那么所有的罪责都要你来承担。你就是不为你自己想想,也为你娘想想。”
张三低下头看不出表情。
昕姐儿施礼道:“一切仰仗夫子了。”
冯夫子摆摆手:“去吧,去吧,你现在一定想查查富贵钱庄的老板是什么来路。”
昕姐儿丝毫没有拆穿的尴尬,笑嘻嘻道:“生我者,父母也;知我者,夫子也。”说着跑出去了。
旭哥儿他们认命的跟在后面,押着张三去给贾一他们看着。
看着一瞬间空了的屋子,冯夫子自言自语道:“或许你真能够改变世界,让我们拭目以待。”
昕姐儿一进院就抱着昭哥儿逗他,苏母给边给昀哥儿喂水边问:“不就是出去凑热闹吗?怎么去那么久?”
昕姐儿不自然地嘿嘿笑。
苏母把碗放到一边,抬头看着昕姐儿问:“你该不会又管闲事了吧?”
昕姐儿撒娇道:“娘,也不是什么闲事了,就是看不惯,所以,嘿嘿。”
苏母瞥她一眼:“这次又是什么事儿惹怒了我们苏大小姐?”
昕姐儿看着苏母,小心翼翼道:“其实吧,我本来是不想管的,那家的儿子竟然为了赌博借钱庄里的钱,教育不好儿子,这是他们应该受到的惩罚。”
苏母好奇地问:“那你后来为什么又管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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