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旭哥儿正在说这事儿,也趁机问道:“这是谁想出来的?”
昕姐儿正想说“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旭哥儿来了句“刘木匠”。
昕姐儿不乐意道:“哥,明明是我先想到的,然后才让刘木匠做的。”
“事实上,所有的设计都是刘木匠自己完成的,你只是用嘴巴说说,什么也没做,刘木匠就做了一双能让所有人都穿得上的冰鞋。”旭哥儿点出事实。
昌哥儿、宗哥儿看苏母和永安王没有阻止的意思,也不敢提醒他们。
“我不否认刘木匠很有头脑,但是请不要抹杀我的创意。你要知道很多发明创造都来自于一个想法,正所谓没有异想,哪来天开?想法很重要。”昕姐儿强调。
“你想法再重要,没有刘木匠的努力,一切只是空想!”旭哥儿不甘示弱。
“好了,你们俩别争了,你们说的都对,何不两者结合一下,一个想一个做?”永安王看他们还有争下去的趋势盖棺定论,随即又对众人道:“既然你们这么善于思考,那就想想雪天如何运送粮草?”
正在这时,院外的门响起,永安王和苏母起身迎接,一番见礼之后,双方分宾主落座。
永安王站起来举起酒杯道:“这第一杯酒是我给舅兄赔礼道歉的,孤并不知舅兄也在,不到之处请多多包涵。”说完一饮而尽。
柳大夫站起来道:“妹夫客气,我和大妹也是偶然之间才相遇,之前也是互不通音信的。”说完也一饮而尽。
“这第二杯酒也敬舅兄,双胞胎还小,一时半会儿也走不了,所以他们娘儿几个还需要舅兄多多照顾。”说完一饮而尽。
柳大夫一饮而尽后道:“这个你不用担心,他们也是我妹我外甥,照顾他们是应该的,你尽管放心。”
永安王看他这么爽快,也不拐弯抹角了,直接问道:“想当年,舅兄也是进士出身,就没想过谋个一官半职的?”
“闲云野鹤惯了,受不的束缚了,现在挺好的。”柳大夫笑着道。
永安王又举起酒杯道:“那我第三杯酒仍然敬舅兄,这几个小的课业不能耽误,就麻烦舅兄多多费心。稍后,我会再送来个夫子,我把孩子们交给你们了。”说着又一饮而尽。
“我只是一介书生,肚子里有点墨水,恐怕不能胜任。”
柳大夫虽然进士出身,但他有自知之明,永安王的嫡长子他还真教不了。
永安王笑着道:“舅兄不必过谦,你的才学足以胜任,其他的,还有另外两个夫子呢!”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柳大夫也喝一口闷了。
苏母在下面拉拉永安王的衣服示意可以了,永安王轻点一下头。
永安王坐下道:“舅兄,我们今天就喝这么多吧?主要是军务紧急,我明天就要走了,要不然一定喝他个一醉方休。”
柳大夫连忙摆手道:“不喝了,不喝了,也就是看在妹夫的面上,我才喝的,平常我是滴酒不沾的。”
柳大夫的话是没问题,不过听着有点大舌头。
永安王人精似的,又怎会听不出,先动筷后招呼大家:“来来来,大家别客气,吃好,喝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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