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男和展哥儿安顿好刁湖,立即返回接举哥儿他们,正看见他娘拎着一个大包两个小包,举哥儿哥俩抬箱子。
胜男和展哥儿一人接一个王氏手里的小包,又换下举哥儿哥俩抬着箱子后,胜男才有时间问:“娘,五娃呢?”
“五娃睡着了,我先把他放在你钱婶子家,我们安顿好了再抱它。”王氏道。
“娘,屋里还有东西吗?我们要不要再回去一趟?”展哥儿问。
王氏摇摇头道:“不用,屋里里里外外都被我收拾干净了,呐,被子什么的我也都带了。”
“娘,我们在屋里听爹骂奶奶,骂的可狠了,所以奶奶才把我们赶出来,明天爹醒了,会不会给奶奶一道歉,我们又回去了。”翔哥儿问。
王氏摇摇头道:“不会,你爹是喝醉了,但你奶是清醒的,即使你爹后悔了,说出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你爹也只能搬出来。”
“娘,我们被赶出来,之前分家的还算吗?我可是听我奶说的特狠,竟然说不让我爹给她披麻戴孝。”举哥儿不放心地问。
王氏站住问举哥儿:“你奶真这么说?”
举哥儿点点头,王氏道:“那我们做好净身出户的准备吧,我所料不错的话,你奶是想和我们断绝关系。”
胜男不服气道:“断绝也好,爹娘都不是懒人,我们几个也勤快,我就不信我们过不去这个坎。”
举哥儿也赞同道:“我们也可以开荒,反正头三年是不交税的,要不了几年地都养熟了。”
王氏摇头苦笑道:“我和你爹怎么样都行,只是苦了你们了。”
“能吃饱饭不挨打受骂就不叫苦。”翔哥儿满不在乎道。
胜男也点点头道:“哎呀,别想那么多了,船到桥头自然直。至少我们一家都在一起。”
昌哥儿他们回家的时候,家里已经收拾干净了,盘子和碗都整整齐齐的抹在原来的箱子里,桌子也都送回各家了,昕姐儿正在教颖姐儿练武,明哥儿也在一旁凑热闹。
看着一箱箱盘子和碗,昌哥儿问苏母:“娘,昕姐儿和大哥都进过城,就连宗哥儿也去过一次,明天该我去了吧?”
苏母看着他问:“你进城干什么?又没有事儿。”
昌哥儿不乐意道:“我不管,他们都去过,我也要去。”
苏母摆摆手道:“给你大哥说去。”
昌哥儿立即就要进屋找旭哥儿,刚跑几步,苏母喊道:“哎,回来,你大哥喝了几盅酒正在休息呢,你别打扰他,等他醒了再说。”
昌哥儿哦了一声,随即对正在教颖姐儿昕姐儿道:“你知道吗?刁湖家被赶出来了。听说刁湖喝醉酒大骂老刁婆被赶出来的。”
昕姐儿吃惊道:“真的啊?那他们家现在住哪?”
“住在我们以前租的房子里,听说刁湖吵着要找里正分家。”昌哥儿把听来的消息分享出来。
“分不成,今天在坐的各位都喝的醉醺醺的,东西南北都分不清。最早也得明天了。”宗哥儿想起他在外面看到的走路姿势说。
说起喝酒了,昕姐儿抱怨道:“哥也真是的,不能喝别喝,直接说爹娘在成年之前不让喝酒就好了,非得逞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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