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忤逆不孝。”刁婆毫不犹豫地开口道。
昕姐儿笑着道:“看来你这一招用的还挺顺手,怎么忤逆不孝?你说出来,我们大家评评理,总不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就是死刑犯还能申辩,何况是你们家明媒正娶的儿媳妇。”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众人也纷纷起哄让说出来。
刁婆知道眼前的这个小贱人不是好糊弄的,心里想出好几个理由又一一推翻。
众人可不知道她的思想斗争,只看到她无话可说。
昕姐儿在众人不断催促声中也开口道:“说啊,我们大家洗耳恭听。”
在众人催促声中,实在想不出好借口一咬牙道:“她不友爱小姑,联合外人欺负小姑。”
刁胜男怒了,顶着被扫把扫到的冒血筋的脸道:“奶奶,你血口喷人,你早不打晚不打,偏偏这个时候打还不是因为小姑给你告状了。说我娘不友爱小姑,这话说出来你亏心不亏心。小姑那么大姑娘,她的衣服都是我娘洗的,也就我娘有身子这段时间才让我洗。我娘的月子饭,我娘有的,她也有一份。我们家为她做牛做马的,到头了反落个不友爱小姑。说出这话你就没感到良心不安吗?”
刁胜男话一落音,人群中就有人调笑道:“一个大姑娘吃月子饭是想提前体验一下吗?”
众人一听哄堂大笑,月儿气恼地要去厮打胜男,边打边说:“我让你胡说八道。”
刁胜男又不是以前那个傻瓜,绝不会任她打,眼看院里新一轮你你追我打又开始了,刁婆大喝一声:“好了,不要闹了!还想让人看多少笑话。”
刁婆又对看热闹的众人道:“这是老婆子的家务事,诸位请回。”说着强令儿孙们把人请走。
众人看着昕姐儿和谭氏仍在那站着,也嬉皮笑脸道:“这不是还有人没走吗?等她们走了,我再走。”
言语相送众人不理,又不能硬拖,刁江、刁河无奈地看着刁婆。
刁婆深吸一口气道:“这是我们的家务事儿,外人不便插手,还请管好自己的爪子别伸那么长。”
人家家务事她们外人也确实不便插手,昕姐儿问谭氏道:“婶子,方不方便让湖婶子和胜男姐姐到你家坐坐?”
“方便,绝对方便,我们家就住隔壁,刁湖一回来就知道,你就放心,进了我们家我看谁的爪子再敢打一下试试。”谭氏说着挑衅的看了老刁婆一眼,随后对围着的人喊:“来弟、盼弟把你们湖婶子和胜男姐姐扶到我们家。”
从人群中走出两个十多岁的小女孩儿,其中一个正是要给昕姐儿砍甜杆的盼弟,在扶的时候还跟昕姐儿笑笑。
把她们俩安顿好,昕姐儿找到颖姐儿他们率先走出刁家院子,众人看没热闹好看了,也纷纷离开。
刁婆看众人都走了,狠狠地骂了句:“真是个瘟神!”也不知道骂谁。
院子里的众人也纷纷躲开,害怕被迁怒,不想触这霉头。
月儿看一会儿院里没人了,扑到刁婆的怀里哭道:“娘,我就去了一趟姨婆家,怎么一切都变了,大家都不疼我了,现在连你的话也敢不听了。”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