昕姐儿看他一会儿这一会儿那的,不悦道:“夫子,我看你们读书人就应了那句话‘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俗称文化流氓。”
夫子也不乐意道:“你怎么能骂人呢?”
“我骂谁了?我说的不是事实吗?就是老百姓也知道说出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了。你呢?是怎么说的,又是怎么做的?这叫什么?这叫心口不一,而且还冠冕堂皇的‘此一时彼一时’,哼,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说着撅撅地头也不回的走了。
夫子指着她的背影:“你……你……”发现她连理都没理只得叹口气颓然放下手。
昕姐儿气呼呼地回去的时候,苏母边看明哥儿和果子,边有一句没一句的和正在缝被子的姜婆说话。
苏母看她那副样子疑惑道:“这是和谁置气呢?你不是和夫子一块儿出去了吗?”
昕姐儿气呼呼道:“哼,娘,我再也不想看见夫子了,他太坏了竟然说话不算话。”
苏母听地直皱眉,这孩子咋还和夫子生起气了呢,真是不懂事儿。
不过,还得问问到底怎么回事,苏母耐着性子道:“到底咋回事?你怎么生那么大气。”
昕姐儿告状道:“娘,你不知道,夫子他说话不算话,明明他自己说的他只有敌我之分没有男女之别,我看他身娇体弱的,建议他和我们一块操练锻炼锻炼身体。你猜他怎么说,他竟然说有辱斯文,又说什么男女七岁不同席。真是说一套做一套,人也是他鬼也是他。”
苏母不理昕姐儿的抱怨,直接问道:“你是怎么和先生说的?”
昕姐儿也没在意苏母语气里的急切,如此这般的把她怼怼夫子的话说完。
苏母气得直拍她的背,骂道:“我怎么生你这么个棒槌,你听你那话说的,别说是夫子就是任何一个人也跟你翻脸,这简直就是指着和尚骂秃驴,夫子有没有被你气出个好歹?”
昕姐儿赶紧摇头道:“不知道,我当时很生气,就直接回来了。”
苏母气得点着她的脑袋道:“你还生气,我才应该生气,怎么生出你这么个讨债鬼。你说你爹精的给猴似的,你娘也不傻,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直肠子,真是上辈子欠你的。”
昕姐儿看着娘那么生气,又想想她说的话,好像真有点儿过分,不好意思道:“娘,你等一会儿再骂,我出去办点儿事。”说完一溜烟地跑了。
苏母连喊回来的机会就没有,就看到她的影子消失在院里。
苏母气结道:“嬷嬷,你看看,都说女儿是娘的贴心小棉袄,我家这个纯粹是来讨债的,一天不气我她就不舒服。”
姜婆劝道:“儿孙自有儿孙福,小姐就不要太纠结了。昕姐儿自从上了学堂已经变了很多,不过她天生一副直脾气,一时半会儿也改不过来。”
“就是因为先生教的好,我才急了,万一夫子不教她了怎么办?还有你听听她说的那叫什么话,肯定把夫子给得罪了。”苏母以己度人的抱怨。
姜婆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昕姐儿又蹬蹬跑回来。
苏母不解道:“你这风风火火的跑来跑去的,是干嘛啊?”
昕姐儿解释道:“你不是说夫子气狠了吗,我怕他真的气晕了就不好了,所以跑过去看看。他自己进屋了。”
苏母心想还算有点良心,不过随即问道:“你们夫子一个大男人有那么容易晕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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