昕姐儿进行微调的时候,昌哥儿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她身后,看她一直在做一个动作,脸上现出疑惑,但由于看她做的认真,也没有打断,径直去练自己的了。
昕姐儿停下的时候是第二个动作已经标准,要做第三动作的时候,显示时间到并且提示八个小时后可以看一个动作。
一旁练了一套拳后停下观看昕姐儿的微调的昌哥儿立即迎上去问:“这是什么招式,怎么看着那么怪呢?”
昕姐儿用手擦擦额头上的薄汗道:“不知道!看着就练呗!”
昌哥儿吃惊道:“不知道!怎么会不知道呢!你在哪看的?”
“在话本上,当时感觉好玩就记下来了,现在一练感觉可能是真的。”昕姐儿认真道。
“哎呦,我的好妹妹,话本上的东西哪能当真呢,你还是算了吧,练练郭师傅教的拳法也比这个好。你看你一个早晨都在做一个动作,肯定是骗人的。听哥的没错,还是别练了。”昌哥儿劝道。
“不,确切的说是两个动作,因为之前的不标准,我要把它调到我满意为止。而且尽管只做两个动作,我感觉到全身轻松。我有预感这套功法不说打遍天下无敌手,至少也是顶尖的”昕姐儿信誓旦旦。
昌哥儿撇撇嘴,不过看昕姐儿仍然执迷不悟,只得怏怏不乐道:“你高兴就好!”
这时,姜婆摆好碗筷喊吃饭。
围在桌子旁,苏母拿着馒头问:“昕姐儿,你一早上干什么呢?我咋看你什么都没干呢?”
“谁说没有,我在练一种神秘的武功呢,练成之后,哈哈,一定能把我哥打趴下。”昕姐儿想到旭哥儿求饶心理理就美滋滋的,脸上不自觉带着笑意。
“娘,你别管她,她这是做梦呢,不知道在哪个话本上找到什么功法,准备打遍天下无敌手呢!”昌哥儿看着昕姐儿那样子开口道。
“哼,你咋知道我练不成,我练成了教娘教大哥他们就是不教你,谁让你有眼不识泰山呢!”昕姐儿听出昌哥儿的揶揄,赌气道。
“哈哈,那也等你学会再说……”
眼看着又要来一番唇枪舌剑,苏母赶紧道:“吃饭吃饭,一会该有人买肉了,你们准备准备。”说着率先吃起来。
他们刚吃过早饭,刁湖就过来要帮忙洗杂碎。
由于院里都是女眷,院外又不方便取水,刁湖遂带着举哥儿哥俩、昌哥儿和宗哥儿来到河下游清洗。
这个时候听说苏家有野猪肉,比城里还便宜一文钱,想改善生活的,就赶紧过来了,想来苏家看看还有没有。
眼看着桌子上放着两个半扇肉,众人心里踏实了,围观的妇人挑中哪块儿,就让旭哥儿割下过称。
经历过昨晚,旭哥儿已经偷偷学会了看称,这会儿正好实践,不过由于手头不准,割的肉多了少了的,旭哥儿也会做人,多了也不去了,少了又添点儿,让买肉的人一个个眉开眼笑。
不过,有点儿奇怪的是,她们有的买了肉也不走,拎着肉站在一旁或说闲话或围观。
“要五斤肉,两斤肥的三斤瘦的。”
一个声音,让仍停留在这的妇人都看着他。
有妇人认出他了,喊道:“这不是柳大夫家的年哥儿,买那么多肉吃的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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