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乱间,薛琳琳目光转向门口,眼里豆大的泪珠纷纷滚落下来,似是无声地向门口控诉着。
严方任看到薛琳琳的姿态,周身一凉。已经错了挽救的最佳时机了。
果不其然,门口传来一个熟悉的中年男子的声音:“严方任,你怎么欺负起薛琳琳了?”
严方任嘴唇微微颤抖,连指节都开始僵硬,视线落在地砖上不敢抬起。他站起身向门口跪下,恭敬地道:“见过第五堂主。”
第五荣哈哈一笑,越过严方任自顾自坐下,转向薛老问道:“我的孩子又闹些什么呢?”
薛老哼了一声,道:“刚说到婚事,这小子不乐意呢。”
“嗯?”第五荣缓缓吐出一个音节,默然望向面前的严方任。
严方任依然低着头,听第五荣不再言语,便想出言申辩两句挽回一下。刚开口,第五荣一脚踢上他下颌骨,落脚又碾上严方任的手,寒声道:“我和薛老谈话,轮得到你随便开口吗?”
刚才第五荣的一脚踢到他牙齿,柔嫩的口腔内壁被刮出创口,渗出几丝鲜血,沿着嘴角溢出一些血沫。严方任双手被踩,不能动也不敢动,只能任由血沫滴落在地砖上。他默默地把话又咽回去。
薛琳琳见严方任受伤,心里难过,想要缓和一下气氛,却被薛母稳住。薛母冲她摇摇头,悄声道:“别慌,第五堂主也是为了他好。”薛琳琳不甘地扭了扭,还是依言坐好。
第五荣又把严方任晾在一旁,转而对薛老笑道:“怎么会?惊风阁可是很期待这门亲事的。我此番上门,可不就是来商议聘礼和婚期。”
薛老见第五荣言之凿凿,脸色也缓和了些许,道:“如此一来便好。你看看老夫这女儿,每天跟老夫念叨严方任严方任的,老夫都听腻了。”
第五荣松开脚,示意严方任站起来,问他:“那孩子你刚才和薛老说些什么呢?”
严方任也不敢查看红肿的手,草草把手笼进袖里,回道:“方任念及惊风阁来年事务遍及天南地北,惧薛大小姐苦路途劳累,正欲仔细分说。“
第五荣点头道:“接下来正是你的关键时期。要薛大小姐一直跟着你,是受苦了。”
严方任听第五荣话锋开始偏袒自己,,看到一丝希望,开始考虑怎么的也得至少把婚期推迟了先。
不料,那边薛琳琳突然娇声道:“我不怕,严哥哥去哪儿我都跟着。”
薛老见她一脸坚决,心疼道:“女儿啊,那可不是游山玩水。”
薛琳琳回道:“一年我都撑过来了。何况,”她垂下眼帘,“我这身子已经是严哥哥的了,我定与他一生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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