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叶春分颤抖着嗓子,细细弱弱叫了一声。
“嗯”苏南城心头一烫,像是在强忍泪水。
“我不舒服”这是撒娇一样的一声低语,苏南城搂着叶春分的手臂力量不由加大几分。险些忍不住眼泪。
“哪里不舒服?”苏南城微微抬头,看着怀里泪光点点的叶春分,心里憋闷,然而不过瞬间,那张净白的脸又恢复到了冷静无情绪。
生活中,林黛玉式的情绪或者态度,难长久,其实大部分人都不大喜欢那种看起来过于柔弱的人,何况叶春分从来也不是那种会主动诉苦,求得同情的人。人们更喜欢看起来明媚的人。
叶春分摇摇头,挣脱开苏南城的怀抱,重新躺了下来。
宁露前来为叶春分打针,眼神凌厉,抡起膀子一针扎在叶春分的三角肌上。苏南城呼吸明显颤了几颤。
“都医者父母心,你是实验室里解剖多了白鼠,以为自己能生杀予夺,替行道了吧?”
叶春分吃痛,微微闪了闪浓密卷翘的睫毛。冷冰冰的开口。
宁露为江亦可抱不平的那点心思,被叶春分赤裸裸的出来。苏南城周身结着寒霜,盯着宁露心虚颤抖的背影,不由攥紧了拳头。
“宁大姐,既然没有那个医德,就不要自告奋勇跑来救人。打个针的事儿,但凡是国中毕业的,现场哪个人手法不比你更加专业?”
苏南城冷冽着嗓子开口。坐在叶春分床头盯着宁露颤抖的嘴唇。
向来牙尖嘴利,嘴上不肯饶饶宁大姐,竟然意外的没有开口。
很快,苏南城就发现了不对劲。宁露手里的针剂,推送不动了。甚至,针头也都拔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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