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洒查了一番叶春分的身世,怪异之处太多太多。足足等到见了这一面,心里的那些不安和疑惑才终于被解开。
这些年,假借身份要与苏家靠近的人,不在少数。唯影叶柄颜”这个名字,让苏安忍住了杀意。
“是旧相识,所以若是你爷爷知道了,你这么闷声不响把自己嫁掉,是要走你妈妈的老路吗?”
叶春分心头高悬的那口气终于泄了下来,被苏南城一把拽进自己怀里坐了下来。
“爷爷”苏安这一句话,直直戳到了叶春分的最痛处,苏南城语气里甚至有了几分祈求的痕迹。
“婚事,我是同意的。”苏安见叶春分煞白了脸,虽然有些怒气,但也没有为难叶春分。
这一句话,叫叶春分强忍着的眼泪陡然冲出了眼眶,就连苏南城都觉得喉头一烫。意外,也感动。
“江家的事情,我也可以帮你解决。”苏安喝一勺米粥,目光慈和的看着叶春分。
难以置信,更难以置信叶柄颜在这岛上生活了那么些年,竟将他这位老友,置于心外,叶家遭逢那样的灾难,都不曾向他求助。
“只是春分,我很生你爷爷的气。就此事,你总得给我一个交代。”
叶春分微微语结,知道这不是该沉默的时候。只是叶春分不爱提旧事,苏南城回头看着叶春分寡淡无欢的脸,知道她心里已经沉珂泛起,痛苦难忍。苏南城几欲开口,终是未能置一词。
苏安细细咀嚼食物,像是也在等着叶春分的回答。四下里,再无别的声音。
“我若是知道祖父与您是旧相识,年初的时候,我是会来找您的。”叶春分的声音,听起来没有一丝多余的温度。
这一句话,让苏南城陡然不好受起来。重遇,是两个人之间心照不宣的禁忌。后来苏南城已经知道叶春分当初那样做的原因,只是,她开口,心里又该是什么样的滋味?
“春分一个人给叶老办得葬礼。”苏南城沉着嗓子向苏安解释一句,年过七旬的老人,当时便僵住了手里的动作。也是难以置信。
叶春分不多言,苏南城将一枚夹破的虾皇饺送到叶春分嘴边,食物的温度碰到唇齿,叶春分不由张开了嘴,开始口口吃东西。
到岛城那几年的叶柄颜,何其狼狈?一面虚与委蛇,接受顾家的施舍和帮助住在养老院里,一面想尽办法照顾叶谷雨和叶春分周全。
迫不得已的时候,自己画自己的假画。是的,自己画自己的假画。叶柄颜作画,向来有固定的一套提拔、签章的手法。顾家想要的那些画,逼不得已的时候,叶柄颜会自己临摹自己的旧作。
只是,不再有叶柄颜标志性的题签,和印章。这些伎俩,当然瞒不过在书画界浸淫多年的顾家的眼睛。后来,顾家想要得到的,除了那些他后来仿的自己的画作,还有那几枚印信。
以及,真迹。那是一笔绝对不容觑的财富,足以买下两个顾家的财富。更重要的是,只要顾家名正言顺的继承了叶柄颜的遗作,顾家就能调动叶柄颜在文艺界所有的关系,让青松传媒的事业,更上一层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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