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淑仪如今才怀孕两个月。当初的借口,其实已经不攻自破。如今景驭鸾也懒得去向顾家的人解释。
两个人国内的婚礼定在中秋节前后,凯翔集团超豪华游轮起航的第二日。时间已经接近,准备的工作做了半年多,景驭鸾已经有一些倦了。
“挺好”张淑仪温婉一笑。作为丈夫,景驭鸾其实没有什么值得可挑剔的地方,除了心里还有叶春分这件事。
“好,我给你买。”
张淑仪近来孕期反应较大,整日都想吃酸的。今天不知怎么的特别惦记,高中校门口那家老字号店铺里的酿皮。自己不方便出门,便打给了景驭鸾。
两个人寒暄了几句,景驭鸾挂了电话。回头时,顾于归呆呆的坐在椅子里,眼里泪水肆虐,哭的一点声音也没有。
“于归,我要回去了。”景驭鸾淡淡说一句。自顾自走到衣架旁边,穿上风衣,拿了把伞。回头看了眼窗外聚来的风云,又递了一把伞给顾于归。
“景哥哥”顾于归眼里含着泪,哽咽着开口。“自从那个叶春分来了顾家,你就再也没拿正眼瞧过我。为什么?”
她问得深情又无奈。也不是第一次问,年少时问,长大后问。当景驭鸾牵着张淑仪的手,说要娶她的时候也问了。景驭鸾一直都没回答过。
“于归啊”景驭鸾叹口气,看着眼前明明貌美,却腹内黑到极点的顾于归,实在是没能忍得住。“这么多年了,我也想问问你,踩着别人上位,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滋味?你从来就没有觉得脚疼过吗?”
这样的清晰的指责,让顾于归像是被人泼了一盆凉水一样,错愕惊诧的楞在当地。
这是景驭鸾第一次回答顾于归的问题,直到此刻,顾于归才惊觉自己原来在景驭鸾眼里、心里留下的印象都是如此的刻薄。
“因为叶春分吗?”顾于归名媛淑女的架子端不住,声音厉了几分。“要不是她出现,现在你就是我的?”
“春分不来,我竟然都不知道,你们顾家原来如此人心寒凉。”景驭鸾冷笑两声。“于归,回吧。”
说完也不等顾于归开口,就大踏步的出了门。景家和顾家的疏远,的确是因为叶春分。
那一年顾长白打伤了叶春分的事,景驭鸾看得清清楚楚。他得到消息的时候,叶春分整个人被扔在病房里。顾家为了顾长白的声誉,硬是不顾医生的建议死死拖着不让治疗。
若不是景驭鸾差天翻地覆的闹,威胁顾长白,若是不救治叶春分,就捅出这事去。只怕叶春分能不能挺过来也还都是未知数。
从那一次开始,景驭鸾的父亲便下定了决心要与顾家划清界限。连亲生女儿都敢下死手的人,在商场上哪会顾及什么交情情分?
于是,景驭鸾牵着张淑仪的手出现的时候。景家当时就答应了。除了张淑仪,任何一个世家女子与景驭鸾结合都会落下把柄在顾家手里,很有可能会没什么结果,还被顾家掣肘。唯有小门小户的女子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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